镜,“毕竟我独立存在了几乎两年,也并没有受到他的任何影响,我想这种联系是可能被切断的,到时候就可以去掉他。”
他们商量的语气十分平静,夜色中少许鲜血从露台角落涌出来。
特别的鬼气连鬼脸都察觉到了,他一直躺在水缸缸底,也不是故意要偷听,反正是听完了池深和季星沉的话,此刻感觉到不对劲,他想了想,还是从水缸底部蹦了出来:“你们这样不太好吧,当事人、不对,当事尸体还在这儿听着呢,你们就要商量着如何让他消失,这不太对劲吧?而且季星沉2号不是你自己吗,你为什么可以如此平静的说出去掉他这种话啊,你良心都不会痛吗!”
腥红的血液从四面八方爬出来,在花盆底下、树木边缘涌动,却并没有靠近池深和季星沉。
池深淡淡看了一圈,那些血液又归于平静。
“看来,过年的时候,我还要多加上一件事了,处理完我那个麻烦爹之后,问问他既然能把你锁在老宅里,那有没有办法让你和你的身体切割开。”
说完,他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我要出门一趟,晚点回来。”
池深拿着喝完的饮料瓶慢悠悠往里走,快进门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季星沉:“之前说我自作主张,但现在我想问一句,你是自愿的吗?”
季星沉望着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静,但声音却很坚定:“我是。”
池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