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去拿了,还需要你帮我?这枚金牌是你自己凭本事拿到的,上面有你的汗水和努力,是你的荣誉,只属于你自己一个人的荣誉。自己收好,不要随便给人。”
程易被训得愣了下,呆呆点头“哦”了一声。
见此檀迟迟脸色稍霁,对他扬了扬头:“走吧,要开始冰壶比赛了,还有一枚金牌等着我们呢。”
程易手指裹着绶带,怔怔地盯着手上的金牌发呆。
徐贝莉走到程易旁边,撞了一下他的手臂,眼睛直勾勾地黏在他奖牌上。
“你要是很想送,给我也行,我不介意收别人的荣誉。”
程易蓦然回神,手指裹紧绶带,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转头对徐贝莉说:“我觉得你自己应该可以拿到短道速滑的金牌,还是自己拿的金牌更有意义。”
徐贝莉白了程易一眼,嘴里不知道在骂骂咧咧什么,末了沉重的感叹一句:“前提是没人来抢的话。”
程易握拳抵着鼻子笑道:“那你等会儿给我们加油一定不能偷懒。”
“谁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这个女人想一出是一出,比如昨天偷偷摸摸跑去参加花滑比赛,再顺手打败K国第一女单,随便拿个金牌惊艳全国,你能代表她?”徐贝莉鼻间轻哼了一声。
程易:“……”
她说的太有道理,程易无言以对。
徐贝莉脑瓜一转,想了个馊主意:“你最好伙同队友表现差一点,让檀迟迟一个人心力交瘁,累到不想再来参加短道速滑,这样就最好了。”
她话音刚落,耳边响起恶魔低语:“心力交瘁吗?上期节目我参加了五场呢。”
徐贝莉吓得一转头,见檀迟迟不知道什么时候返回来了,正眯着眼对她笑。
“我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檀迟迟笑眯眯的说:“你们密谋谋害我的时候。”
徐贝莉忙否认:“没有,我随便说说,你不会当真了吧?”
“怎么会。”
徐贝莉咽了口唾沫:“那……你应该不会来参加短道速滑吧?”
“要来啊,之前不是提醒过你了吗?”
“你开玩笑的对不对?”
檀迟迟略显无辜的道:“你爱随便说说,我可不爱随便说说,我说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徐贝莉要崩溃了,跟在檀迟迟身后说尽了好话,只希望她能放弃比赛的念头。
程易手放在口袋里,搓了搓里面的金牌,抬腿跟了上去。
……
冰壶的比赛现场可以全靠檀迟迟拉起了人气,在场观众人数上比与滑项目相差无几。
冰壶队有四组,而比赛是两组两组分开进行,胜者晋级决赛,败者争夺季军。
训练也有两周了,冰壶队的成员充分了解了彼此的实力,谁都不想半决赛遇上檀迟迟那组,因此抽签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将决定他们是拿到亚军还是争夺季军。
檀迟迟他们组最后去抽签,只拿到了被选剩下的号码。
亮出他们的号码,登时冰壶队里的人都笑了。
檀迟迟他们组抽到了队里综合实力第二的小组,也就是说综合实力较差的两小组捡到了大便宜,他们有机会拿到第二名。
这两个小组的人喜上眉梢,纷纷互相暗中使眼色。
实力第二的小组全员神情冷肃,当初练冰壶投掷练到崩溃的小姑娘陶柏月就在这个组,她后来上手后练得还不错,已经是冰壶队里进步最大的选手了。
她召集起队里的成员,视线在他们脸上扫过:“我们不用如此悲观,他们组的人实力一般,组里只有檀迟迟一个人对我们有威胁,我相信他们组的人会把希望都放在她身上,檀迟迟肯定会被安排到四垒。可是冰壶是团队的比赛,如果我们前期做好布局,只靠她一个人扭转不了乾坤,反而会对我束手无策,我们可以这样……”
第二小组的凑到一起滔滔不绝的讨论起了战术。
相比起来檀迟迟第一组确实没有太大的紧张氛围,主要是每一个人都极度信任檀迟迟。
一组第一个讨论的也是垒次,同组的梁恩说:“檀迟迟你四垒吧。”
海鸥跟着附和:“你四垒保险一点。”
檀迟迟没有异议,点头说:“都行。”
最后,一组的垒次出来了。
梁恩一垒,海鸥二垒,程易三垒,檀迟迟四垒。
见到一组的垒次,二组人心照不宣的笑了,果然和他们预料的分毫不差。
陶柏月松了口气,对同组人说:“按我们的计划来。”
两个解说员见到一组的垒次也不意外。
解说员A:“果然,重要的四垒交到了檀迟迟身上。”
解说员B:“但前面的垒次也不能疏忽啊,冰壶比赛意外太多,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四垒身上。”
解说员A:“说的没错,一定要做好布局和把握好擦冰的时机,当然我同样也希望檀迟迟能带给我们惊喜……嗯?我们看到一组拿了黄壶,二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