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司岐选了新的武器,在别三朔等人的教导下,经过几天的学习,在长棍把自己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后……
她总算是学会怎么不打到自己了!
现凤司岐对着全息屏里古早的视频,不太灵活的挥舞着长棍,想像自己有着一日,能成为一个大杀四方的名将。
或者是武将?英雄?
管它的,只要能够反杀周青锋就行。
凤司岐想到上一世杀死自己的人,眼神一下凶狠起来。
她握着长棍,在视频里的人一个旋身挥下时,猛得转身往下劈——没劈下?!
凤司岐看徒手接住的白琙,震惊得睁大眼。
怎么可以这样,她用了十成力,棍子都被她挥呼呼作响,他怎么可以这么面不改色的接住它!
不可能,绝不可能!
凤司岐想再来一次,然后悲哀的发现,她根本拽不出棍子。
白琙在她吃力的拽了几下后,松开手。
他一松手,使了吃奶力气的凤司岐,一屁股坐地上。
妈……
算了,两人武力值不在一个等级上。
凤司岐憋下问候他妈的脏话,索性坐地上。
白琙看了眼全息屏上的视频,再看累得气喘吁吁的女孩。“刀讲究的是巧劲,不是蛮力。”
蛮个屁的力,刚才她用“蛮力”,都没从他手中抽出来!
凤司岐怕隐藏不了自己的情绪,便不说话。
白琙向她伸手。“我教你。”
凤司岐看面前的手,又抬头看他帅气的脸,想了想撑着地板起来。“刚才不算,我要换成苗刀。”
直接用刀砍,看你能不能接住!
白琙对不服输的女孩讲:“如果它能让你充满力量。便随你。”
“它不能让我充满力量,但它至少能让我输得不那么轻易。”
凤司岐握住旁边桌上的刀柄,将它抽出来。
“锵”的声,利刀出鞘,刀刃上的反光随着她的挥动而流动,最后刀锋直指对方。
凤司岐学着别三朔的样,挑着下颌,气势磅礴的问:“白少将,如果不小心伤到你,你可不要责怪我。”
伤着他?
白琙望着女孩,想到他哥
这小东西,本事不大,脾气倒挺大。
不仅脾气大,野心也大。
白琙讲:“你要能伤到我,允许你再提一个过份的要求。”
凤司岐一下兴奋起来。“真的?”
白琙没有回答她这个绝无可能的事,直接讲:“开始吧。”
凤司岐听到白琙这话,肾上腺素飙升,双手紧握住手里的苗刀,没有犹豫的冲了过去。
她跑得快,挥刀又狠又猛,好像要把对方砍成两半。
白琙没有回手,侧身躲开。
凤司岐看每次都堪堪躲过的白琙,没有松懈的持续攻击,把这几天所学的全部用上。
她全神贯注,眼睛里只有目标,脑子也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砍到他。
砍到他,这是最低要求,哪怕是指甲壳或是一根头发都行。
凤司岐铆足劲儿,屏着息,招式越来越快。
在这场战局中,她拥有很多优势,比如她不用担心自己会受伤,比如她不用管白琙的死活。
白琙不会杀自己,自己更杀不了他,所以放开打。
他妈的,就不信不能伤他一根寒毛!
凤司岐越打越疯狂,仿佛不知道什么叫累。
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如何提速,白琙每次都能从她刀下遛走,她连衣服没碰到。
凤司岐又累又急的讲:“你不准躲,我们正面打!”
白琙来到她身后,对看杀红眼的人讲:“刚告诉过你,要用巧劲。”
巧你大爷的!
凤司岐迅速返身,猛一刀砍下。
她这一刀又快又疾,刀刃几乎贴着了对方的衣服。
凤司岐心里又燃起希望的可能,再次乘胜追击。
白琙看越挫越勇的人,没再逗她玩。
白琙夺走她手里的武器,手腕一转,直抵她脖子。
凤司岐突然被抢走刀,正懵逼的反射性要去抢回来,就感到脖子上一凉。
嗯,要不是白琙收的快,她大概要自杀了。
凤司岐疼得嘶了声,但硬气的没去摸伤口。
白琙看了眼她脖子上渗出血的细小伤口,对上她不服气瞪圆的大眼睛。“武术讲究借力,尤其是这种冷兵器。”
凤司岐瞪了他半会,挫败的垮下肩膀,完全没心思听他说教。
他大爷的,不仅没伤着他半根寒毛,还被他抢走武器,最后还自己撞刀上。
真是不能再失败了!
白琙望着眼里似忽然没有光的女孩,想了半秒讲:“在面对明知不可战胜的人,你没怯懦后退或不战而败,就已经赢了多数人。”
凤司岐怀疑的问:“真的吗?”
白琙把刀还她。“近十年来,你是
这——听着更像讽刺吧?
凤司岐瞧着安慰自己的白琙,唇角抽了抽。
她拂去刚才的无力感,接过刀讲:“你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