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沈依一对要走的人,祈求的讲:“你能给我一张纸吗?”
白琙并未看手边的纸巾,也未看她,直接走了。
沈依一对他如此无情的做法,扒在桌上痛哭起来。
白琙对身后的哭声充耳未闻,出了包厢,垂帘瞧贴在门上偷听的女孩。
凤司岐讪笑了下。“我刚回来,什么也没听到!”
真的是刚回来,但听到了他最后那两句话,再结合现哭得伤心的沈依一,稍稍一想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白琙低睨着她乖巧的笑,关上门,走了。
凤司岐立即跟上他,在他结帐的时候讲:“白少将,没想到你还挺抢手的。我看她哭的那么伤心,肯定要好久才能走出来。”
白琙面无情绪讲:“她的伤心是对预期的不满。”
“也是想挽留和获得你的同情。”
“你觉得我有同情心?”
“呃——没有。”
白琙瞧了她一眼,走了。
被大管家白了眼的凤司岐,不再八卦他的私事,免得把自己本就不太幸福的生活搭进去。
虽然他魔鬼式的训练很有效,但没什么事的话,她还是想好好活着的。
回到王宫。
白琙直接把车停到寝宫。
寝宫因为没有主人的原因,在晚风的包裹下,略显得凄凉落寞,只有零星几个佣人和基本的站岗士兵。
凤司岐再回这里,看着熟悉的建筑,心里倒挺平静的,即使是看到玻璃建筑里,那颗若大的青铜树。
白琙见她又盯着那颗树看,停下问:“有什么特别的吗?”
凤司岐不解。“为什么要把树种在家里?”
“也许首相知道答案。”白琙说完,转身上楼。“过来。”
凤司岐跟他走。“我们星球不是没有树木,为什么不种颗真的,是怕养不活吗?”
“凤凰星上没有梧桐树。”
“去其它星球买。”
“在古地球时期,梧桐树并不是名贵品种,现今几乎没有种子存世。”
那这真是可惜。
凤司岐走到三楼,瞧了眼厅中的青铜树,安慰的讲:“这样也好,永远不会坏,也不会长大。”
她现在不再恐惧这颗树,却也喜欢不上来,不过既然它有它存在的原因,就暂且留着好了。
白琙停在三楼一扇门前,对
这是前国王与王后的卧室。
要她来收拾父母的遗物吗?
凤司岐一怔。
白琙把箱子扔给她。“收拾好了叫我。”
凤司岐见他要走,追出去问:“我要怎么收拾?”
白琙头也没回的讲:“你看着办。”
好一个看着办,回答的真是太好了。
凤司岐拿着箱子回去房间,打量极尽奢华贵气的卧室。
卧室风格整体呈暗色风,颜色多种富丽,窗帘和地毯都有繁杂的手工绣,隐约中有不少红色的装点。
墙上的油画,也是只炫丽的飞天神鸟。
有点奇怪,国王与王后这么自恋的吗?凤家又不是真的鸟,挂这玩意做什么?
凤司岐打量一圈,走向油画,近距离看描绘得栩栩如生的画。
看颜料上金粉修饰的火焰,想来是专门为王室定制的。
哼,讨好献媚的东西。
凤司岐直接把它取下,扔进箱子里。
随着她这一摔,相框里的金粉被掷落几许,散发一阵香味。
类似百合和铁锈的味道。
凤司岐嗅了嗅鼻子,打了个大喷嚏。
她边揉鼻子边想,这几个月房间该不会没人打扫吧?
凤司岐张嘴又打了个喷嚏,去把窗户打开。
也可能是太久没住人,什么东西长霉了。
凤司岐靠在窗户上呼吸着新鲜空气,等了会儿才继续收拾。
她把自己看不顺眼的东西全扔箱子里,在到床边的时候停了下来。
床边放着国王与王后的合照。
凤司岐弯腰凑近细看。
她爸妈不仅恩爱,还挺好看的。
嗯,看来自己真是遗传了祖上的优秀基因。
凤司岐拿起相框,想了想,把他们挂到刚才摘下油画的位置。
虽然不知他们什么原因抛弃自己,但好歹她现在也是有父母的人了,不是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
凤司岐做完这些,巡视圈,拖着箱子出去叫白琙。
白琙听到她的声音,挂掉电话过去。
他嗅了下不同寻常的空气。“你刚用了香水吗?”
凤司岐挑眉。“你什么时候见我用过香水了?”
可别瞎说啊,上辈子我恋爱脑的时候都没用过,何况是现在。
白琙看空了些的卧室,想找出原因。
凤司岐讲:“别看了,可能是我收拾的时候,不小心把王后的香水打翻了。”
“王后用的不是这种香水。”
“嗨,她都死好几个月了,你记得这么清楚啊?”
凤司岐看在卧室检查的白琙,靠门边邪笑。“白少将,你一直不谈恋爱,刚又拒绝了沈依一,你该不会其实喜欢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