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送礼者的面打开吗?
凤司岐看查理斯·休斯,见他没有阻止,便要拆上面的彩带。
白琙拿过礼盒讲:“陛下,我帮你开。”
虽说帝星的王子,没必要在这种场合害女孩,但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这餐桌上的人都不简单,一下就明白白琙的意思。
艾尔沙·普诺笑着讲:“瞧瞧,我刚说完休斯王子体贴,这白少将就学到了精髓。”
乌桓点头讲:“是啊,年轻人学东西就是快。”
在他们的说和间,礼盒打开了。
是一幅二十多厘米长的画。
画中是只五彩斑斓的凤凰,而头上是大而简笔的光环。
光环像是太阳,又像是帝星巨大的天休。
丹凤朝阳。
又是丹凤朝阳。
凤司岐看到画,想到自己在父母房间扔掉的那幅油画。
艾尔沙·普诺看到画,夸赞的讲:“这画真漂亮。”
查理斯·休斯给他们介绍:“这画所用的颜色,都是天然宝石,不管存放多久都不会变色。”
凤司岐把画放回礼盒里,礼貌的笑道:“谢谢休斯王子的礼物。”
她说完,便对身边两位国王讲:“我们用餐吧。”
凤司岐说了开餐后,怕自己的不喜欢太明显,特意对身边的白琙讲:“白少将,把画送我卧室去。”
白琙盒上盖子,低声道:“好的陛下。”
用餐期间,因为有两位长辈在,话题一直没有停过。
在他们的有趣故事下,晚餐进行的很顺利。
结束时,凤司岐送走两位国王,便要回去。
查理斯·休斯叫住她,看着她身边的保镖讲:“陛下,不想听我跟白少将的故事了吗?”
凤司岐微微一笑。“今天太晚了,下次吧。”
说完,向他颔首示意了下,直接走了。
查理斯·休斯看她瘦小却笔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笑了。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女孩。
凤司岐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高跟鞋,光鞋踩在地上。
这鞋子她也不想穿的,是礼仪老师说必须得穿,因为它除了美观之外,还能端正仪态,以及增加身高。
美不美观,端不端正仪态,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能增高。
凤家基因不差,差就差在凤司岐小时候吃的不太好,这一年虽然往上窜了窜,但也就长了三厘米。
现在她最大的期望,是成年的时候能有一米七。
算了,这些都不是重点。
凤司岐坐到椅子上,在苁蓉拆卸首饰时,对房中的白琙讲:“把画给我。”
白琙拿出画给她。
凤司岐仔细看着颜色绚丽的画,在苁蓉取下项链后,抬手对她讲:“我有点渴了,去帮我倒杯水。”
苁蓉低头应下。“好的陛下。”
凤司岐等她出去,看着白琙确认的问:“白少将,之前国王与王后卧室的画,是不是也是帝星送的?”
白琙讲:“不仅是他们的,大王子和二公主也收到过。”
凤司岐疑惑。“他们是觉得送这东西很文雅,还是另有原因?”说完问他:“这画你们查过吗?”
“只是幅常规的画。”
“我不相信,这只是一幅普通的画。”
“需要我叫人对它进行检测吗?”
“检测也不一定能检测来。”凤司岐看凤凰尾巴上的金粉,想到上次自己收起来的那幅画好像也有。
凤司岐想到这,把画框拆了。
随着画框被打开,一阵伴随着墨水与说不上的香味飘出来。
凤司岐抽了张纸巾,按在金粉上,发现它真是后期散上去的。“这该不会真是贵金属吧?”
白琙讲:“从上一幅的鉴定结果来看,这就是贵金属粉末。”
还真是财大气粗。
凤司岐检测了纸张厚度和细节,又凑近嗅了嗅。“你觉不觉得,它的味道有点奇怪?”
味道?
白琙拿过画,嗅了嗅。
凤司岐在他闻的时候讲:“是天然矿石的气味,但这气味中,还夹杂着一丝特殊的香味,也许是单纯用来添香的。”
白琙反复的闻了两遍。“这个香味,和你上次收拾这个房间时,所散发的香味有点像。”
凤司岐讲:“可以把之前那幅画找出来做个对比。”
白琙看揪着这画不放的女孩。“你是怀疑这香味有问题?”
“没有,就是莫名的不喜欢它,看着它不爽。”
“——是不喜欢它的香味吗?”
“不是。我上次看到那幅画就不喜欢。”凤司岐说着,调侃的讲:“可能是我不喜欢这只鸟吧,又或者,是我不喜欢这个画师画鸟的手法。”
身为凤家的人,会讨厌这只鸟也是奇怪。
白琙把画装回画框,再装回盒子。“既然陛下不喜欢,我先把它拿走了。”
凤司岐挥了挥手。
白琙拿着画走了,和进来的苁蓉擦肩而过。
苁蓉看了眼白少将手里的礼盒,把茶递给女王。
凤司岐望着进来的侍女,没有喝水,起身讲:“帮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