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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〇四、一篇令胡辉兴高彩烈的报道(1 / 2)

话分两头,各叙一方。

却说宝安政法部门在顺利审结对安延汽车城有限公司的案件之后,在六月份召开了一次庆功会,邀请了深圳各大报纸、电台、电视台等传媒参加。记者们在发表新闻报道的同时,都在以敏感嗅角寻找新的闪光点,看看能不能把成功的案件侦破过程组稿为报告文学之类的作品。当中,有一个女秀才参加了庆功会,她当时任职某法制报的记者。在参加了庆功会后,发挥女性办事细腻、不厌其烦的优势,找上专案组死缠烂打,要把破案素材写成长篇通讯或报告文学。

这个时候,作为专案组核心人物的洪虎因为还有任务在身,没有多少功夫应付这种务虚的差事,加上先前监视居住的本案嫌疑人之一、岸尾公司前高管刘森林仍然没有找到,好象还不是张扬的时候,他借故把接受采访的差事推给了专案组负责预审的同行。女记者与这同行颇有缘分,一来二去,居然推心置腹深聊起来。

话说这位成员只是负责预审,对于外调方面的事虽然不敢说他一无所知,但所知之事,一是听案情介绍,二是在预审时看当事人的询问笔录。因此,这样的素材离写作长篇通讯与报告文学的要求,仍有不小差距。于是,这位爷根据法院生效判决书,加上自己估计加想象的一番发挥,与女记者颇具专业水准的文字组稿能耐有机结合在一起,经过三个月的润笔,一篇题为《一切为了人民的利益——记一场保卫村民亿元集体财产的战斗》的长篇通讯,便在某法制报的二版刊登了。

应该说,这女记者在职业操守上还是好的,在该文采写的过程中,专门打了一个电话给当时仍在行长岗位的王显耀,而王显耀像往常一样,把这种处理旧贷款的相关事宜交给夏天,他对女记者说:“这事请您找我们的信贷主任,他比我更清楚。”

女记者问:“他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王显耀给了一个电话号码,便把电话挂了。

女记者随即打通了夏天的电话,核实了安延公司在湖贝支行贷款的有关事实。至于其日后拟发表的文稿,则没有在行内征求意见。

长篇通讯发表后,夏天、徐东海等人都看了。依夏天看,该文描述事件还是比较客观,而间中所述的所谓破案过程中,与银行的人员怎样斗智斗勇云云,则是虚构的。而且在文中,把做过访问和询问笔录的人,像秦现虹、夏天、徐东海、吴冬梅等一概在姓氏后面加个某字,如“徐某”、“夏某”。这点与在文中点出朱赤儿、庄宇之名如出一辙,让人觉得这些人就是导致该案发生的同案人。

徐东海看完该文后来到夏天办公室,问道:“老夏,法制报那篇文章,你看了吗?”

夏天说:“我看了一下。新闻记者胡吹海侃,见怪不怪。”

徐东海说:“把我们描写成跟犯罪嫌疑人一般,我们告他去!”

夏天点评说:“这篇通讯,七分真实,三分推理,让看过的人充满想象。但不能说它完全没有事实……”

夏天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响了。夏天接了电话,对方说:“夏经理吗?我是庄宇。”

夏天立即问道:“庄总,你在哪里给我电话?”

庄宇说:“我在家里。我回来已经三个月了,没有什么事了,你放心。”

夏天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庄宇问道:“老夏,法制报那篇讲安延公司贷款的文章,你看了吗?”

夏天说:“我看了,我正和老徐在说这事。”

庄宇说“我刚刚打电话给报社,找到这位女记者,她说,素材是由当初经常跟我一起聊天的专案组的陈老头提供的。我告诉你,这人原来是要下岗的了,因为我这事,单位人手不够重新使用他。想不到,那么老了还喜欢出风头,拼命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夏天说:“庄总,我看平安是福。你没事出来,本身就是一个喜事,别管别人说什么。这事作冷处理,也许更好。我改天再拜访你?”

庄宇说:“好!听说行里王显耀走了,来了一个湖南佬当行长,你最近好吧?”

夏天说:“看来他好像不太喜欢我。我们改天再谈吧!”

庄宇说:“那好,电话挂了。”

……

也就在当天,女记者的这篇文章让一个人读后喜不自胜,喃喃地说:“顺理成章,顺理成章!”

看官!并不是这篇文章遇到了一个知音,让人揣摩出个中三昧而喜不自胜。而是这篇文章发表的时机正好让苦于整人无招的胡辉就像一个在海水中挣扎的人在生命的尽头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舒坦。他嘴上喃喃说出的“顺理成章”,就是看到文中有表述夏天、徐东海在政法机关找他们举证时,冠以“夏某”、“徐某”字样,说明导致那么大损失的贷款或者形成那么大的经济诈骗案件,夏天、徐东海是在场人、当事人,市民银行还有什么理由把他们留下来呢?

胡辉随即叫来陈作业,略为兴奋地将法制报向他眼前亮一亮,对陈作业说:“老陈,想不到我们湖贝支行还弄出了上报纸的大案。你看,‘秦某’、‘吴某’、‘夏某’、‘徐某’,统统榜上有名。”

陈作业能听懂胡辉略带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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