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只让阿甜把药送到刘家。
张遥如今也不常住在刘家了,徐洛之细心教导他,让他住在国子监,每隔五日回去一次。
上一次阿甜去的时候,张遥刚好回家,还对阿甜说咳嗽基本痊愈了。
“张公子穿着新棉袍,说是刘薇的母亲做的,还有鞋子。”阿甜叽叽喳喳将张遥的状况描述给她,“还有,常家姑外婆觉得学舍冷,给张公子送了两个新手炉,张公子忙着赶功课,很少与同学来往,但先生同学们待他都很和善。”
这些都是张遥亲口讲给阿甜听得,琐碎的衣食住行,好像他明白陈丹朱关心的是什么。
陈丹朱听了阿甜的转述,的确很放心,他过得很好,实在太好了。
“这次除了药,再用药草做一些润喉的糖。”她叫来英姑建议,“既可以当零嘴吃,又能辅助药效。”
小姐说什么都好,英姑点头,陈丹朱兴致勃勃的亲手切药,蒸熟,捣烂,再让英姑用饴糖裹了,做了满满一盒,让阿甜坐车送去。
这次张遥没有在家,因为听到说昨日才回来,那再回来就要五天后,阿甜怕耽搁吃药,便让竹林赶车亲自来到国子监,唤了张遥出来,将药和糖都给他。
“怎么用药,小姐都写好了。”阿甜说道,“这个糖是小姐亲手做的,公子也要记得吃。”
张遥含笑点头,对阿甜道谢:“替我谢谢丹朱小姐。”
阿甜摆手:“知道啦。”坐上车告辞。
张遥拎着药包和小匣子目送阿甜走了,才转身回了国子监。
国子监对面的巷子里杨敬慢慢的走出来,看看国子监的方向,再看看阿甜车马离开的方向,再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发出一声悲愤的笑。
“陈丹朱,果然猖狂到对圣人学问都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