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镇民的思想,指使镇民们自己残杀别家的家畜,然后供奉给他,那些所谓不翼而飞的家禽牲口,其实都被孝敬给了黄魁。可惜*控的镇民根本没有意识,他们的记忆只会停留在见到雪儿的最后一刻,也是因为这样,越来越多的人被误导,因此将罪过怪到了雪儿的头上。 白岂发现了这件事,他急吼吼的去找黄魁对峙,然而他本来就重伤未愈,又根本比不得黄魁的狡诈,旧痕又添新伤之下,白岂这次险些逃脱不成。雪儿为了照顾他,不得已才染了一身的鲜血回去,这就是那个瘦高个看到的所谓“一身是血”的证词。 白岂知道雪儿这会儿不能再回去了,可惜雪儿为白岂做的药都还在屋子里,于是偷偷回去的雪儿再度被镇民们发现,自然也就发生了后来文素一行人刚来时见到的火刑的一幕。 待到白岂将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个分明后,洞外已经是晨光微曦,透过那密密实实的藤条帘透了进来。白岂这番状态想要讨伐黄魁显然一见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一个弄不好还会彻底栽在里面,如今文素一行人都找上了门来,自然这样为民除害的重任,也就落到了她们的头上。 文素倒不是不愿意去解救那些被黄魁祸害的倒霉百姓,可是一见白岂这番理所当然的作态,她又有些不舒坦起来。 这事儿如果要追根究底的话,白岂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他如果老老实实修炼,兢兢业业做事儿,哪会有今天这般“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糟心日子? 曲清染想来也是和她想到了一块去,于是就在卿子烨他们做主点头后,她立刻抱起了窝在雪儿怀里装宝宝的白岂,挡住了雪儿想要抢回白岂的手,无视了他的微微挣扎,她眼神一睨,说道:“如果不是白岂大人偷懒,又怎么会让黄魁有可乘之机,甚至取你而代之?两位之间的恩怨已然波及到了雪儿甚至双镇无辜的百姓,白岂大人随同一起前去对峙黄魁,难道不应该么?” 此话一出,白岂不挣扎了,雪儿抢夺的动作停了,就连曲清悠,想要呵斥一声的话,也被全数堵在了喉咙口。 气势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对方些什么,可心中理智却又十分鲜明的认可了她的话,如此纠纠结结的心思令得曲清悠胸口几乎是一阵窒息般的胸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