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颖挠了挠头,正准备出房间,突然听见栓子的惊呼声:“爹,你怎么在王寡妇家的床底下?”
李颖大吃一惊,栓子爹怎么会在王寡妇家里?
李二赖子看着李铁满脸通红的从床下爬出来,脸色上带着鄙夷之色,一点脸都不要,大早上的跑到王寡妇家偷情,还被自己儿子撞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李蕴走进王寡妇的房间,弯腰抱起李颖,脸色难看的看向李铁,不屑的说道:“你要偷情我管不住,可是你像一条发情的公狗,随时随地的发情,还不知廉耻的不知道收敛,让过路的小孩子听见,真的令人恶心和不耻。”
李蕴说着抱着李颖出了房间。
李二赖子对着李铁呸了一声,抱起栓子就出了房间。
栓子不怎么聪明,可是他再蠢,也知道他爹不应该在王寡妇的房间里。
“李叔叔,我爹他……。”
李二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王寡妇被老鼠吓到了,你爹好心的帮王寡妇抓老鼠。”
“原来如此,难怪王寡妇叫得那么大声。”栓子恍然大悟的说道。
李铁臊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垂头丧气的走在李二赖子的身后,心中暗忖,今天的事情肯定瞒不住谭雨,她一定会没完没了的和大吵大闹,
李铁刚踏进出房间,一抬头,就看见谭雨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口,眼睛死死的看着他,脸上带着羞愤和难堪。
“媳妇,我……。”
李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把谭雨打断,“你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李铁知道自己理亏,识相的闭上嘴。
王寡妇靠着门框,漫不经心的看着李铁和谭雨,好像被抓奸的不是她一样。
越来越多的村民聚集在王寡妇家门口看热闹。
村长和村支书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烂摊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谭雨见李二赖抱着栓子,看向李二赖子的眼神带着感激。
李二赖子无所谓的笑了笑,把栓子放在谭雨的面前。
谭雨眼神慈爱的看着栓子,栓子双手抱住谭雨的腿,笑着叫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担心四处乱跑,就出来找你,看见你没有乱跑,妈妈很高兴。”谭雨温柔的说道。
方丽看着谭雨秀美的容颜,那么温柔漂亮的一个女人,可惜遇到了一个心又不负责的男人。
李颖咬着指头看着谭雨,见她眉头皱在一起,眼里有泪光闪过,脸上带着不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伤心难过。
谭雨看向村长和村支书,恳求道:“村长,支书,我和李铁实在过不下去了,要跟他离婚,可是我又舍不得栓子,担心再嫁会让他受委屈,我想请你们作主,把属于我和栓子的那份田地分给我,让我继续在在金银村。”
李铁不敢置信的看着谭雨问道:“媳妇,你要跟我离婚?”
谭雨没有回答李铁,而是看着村长和村支书,等待他们的回答。
王寡妇的桃眼掠过一抹惊喜,只要谭雨和李铁离婚,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嫁李铁了。
林奶奶满脸自责的看着谭雨,红着眼睛说道:“村长、支书,谭雨这丫头的母亲死的早,从小受后娘磋磨,我以为李铁是个好的,作媒让她嫁给李铁这个不是人的玩意,让她从这个火坑跳进另外一个火坑,这些年看她过的那么苦,我的心里很是自责,你就答应她吧,算我这个老婆子求你们了。”
谭雨擦了擦眼角泪水,善解人意地对着林奶奶说道:“伯母,你别自责,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活该是我命苦吧!”
她哭过,怨过,可是于事无补,生活还是得继续,久了,习惯了,就无所谓了!
李二赖子看着满脸苦楚的谭雨,眼神闪了闪,李铁放着那么的一个女人不珍惜,真是有眼无珠。
李颖察觉得气氛不对,低声问道:“爹,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没有,颖儿没有做错事。”李蕴道。
谭雨离开李铁这样不靠谱的男人,或许还能过的舒心一些。
李颖听了李蕴的回答,脸上浮现出笑容。
村长脸色复杂的看向李铁,蹙眉斥责道:“没脸没皮的东西,把你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有妻有子不珍惜,非要出来乱搞,还被自己的儿子抓到,我要是你,跳进茅坑里淹死算了。”
谭雨眼神晦涩的看向王寡妇,王寡妇坦然与谭雨对视,“我没有强拉李铁进我的屋,你心里有气,也千万别冲着我了,你要怪,就怪你栓不住李铁的心。”
谭雨仿佛没有听见王寡妇挑衅,自嘲的的笑了笑,道:“牛不喝水,你强按住牛头,牛还是不会喝,狗无论你怎么教它,它还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李铁天生就是一个风流不负责的男人。”
“你不是李铁出轨的
村支书觉得谭雨说的有理,赞同地说道:“谭雨说的对,你们要是忍不住,可以忍到晚上再做。”
村支书的话一说完,就对上村长一言难尽的表情,才猛然察觉自己说错话了,懊恼的拍了拍头。
卧槽!他的脑子被狗吃了吗,竟然傻呼呼的说出这样的话!
李蕴他们看着村支书懊悔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