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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1 章(2 / 6)

到申屠川腿上的血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呼‘督主饶命’。申屠川冷漠的看他们一眼,下意识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了些:“把狗带下去,回头再找你们算账。”

“是……是!”太监们急忙带着狗走了。

季听窝在他怀里,呼吸还是不太顺畅,一颗心激烈的跳动,整个人都仿佛跑了很长一段路一般。

“没事了。”

头顶传来清冷但沉稳的声音,季听缓了缓,才意识到两个人的动作实在不雅,急忙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再看他的小腿上,虽然有衣裳遮着,可还是能看到有血迹流出。

她咽了下口水,神色十分紧张:“那狗还不知有没有病,你要尽快上药才是。”

“不碍事的。”见她如此担心,申屠川的神色渐缓。

季听不悦的看向他:“怎么就不碍事了?你堂堂督主大人,若是染了疯狗病而死,岂不是叫天下人笑话?”

“能让你消气,笑话便笑话了。”申屠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

季听猛地一顿,沉默许久后突然开口问:“我入宫的事,是皇上要求的,还是督主大人提出的?”

申屠川面对她认真的眼眸,难得有一次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才开口:“皇上。”他说完看到季听眼中的泪光,不知为何又突然补充一句,“不过皇上在询问你是否婚配时,我答了‘否’。”

“你明明……可以不这么说的。”季听声音发颤。

“那是欺君之罪。”

“你否定之后来找我,我哪怕配个贩夫走卒,也定不会叫你欺君!”季听猛地上前一步,看到他冷静的表情后愣了愣,“我不值得你随口一句是吗?”

申屠川不语。

季听懂了,苦涩的笑了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季嫔娘娘想多了,你我云泥之别,又如何能做朋友?”申屠川别开脸。

这句话太过耳熟,仿佛幼时也听到过,只可惜那时候和现在的心境,终究是大不相同了。

两个人站在宫门前许久,直到季听的腿都开始发酸了,才轻声问了一句:“我生辰那晚,你是为了替我庆贺去的、还是只为了知道我是否婚配?”

“都不是。”他是为杀她去的。

不是专门为了刺探她的婚配情况便好……季听肩膀微微放松,意识到自己对他的要求已经降低至此时,怅然若失的笑了一下,她缓了缓心情,落落大方的对申屠川行了一礼:“先前是我不懂事,痴心妄想要跟督主大人做朋友,还请督主大人见谅。”

申屠川的手渐渐握紧成拳,并未接她的话。

“日后我会谨言慎行,做好自己的本分,不再给督主大人添麻烦,”季听说着,便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还给他,同时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来,“这药是大人所赠,我之前问过大夫,是上好的灵药,实在不是我配用的,如今也一并还给大人。”

申屠川面无表情的把东西接过来:“你是要与我撇清干系?”

“大人说笑了,你我本是云泥之别,我季听又如何配与大人又干系?”季听勾起唇角,眼中却无笑意。

申屠川冷心冷肺的,从未尝过肝肠寸断的痛楚,所以此刻心脏绞成一团的疼,并未引起他的重视:“既然如此,那季小姐日后便好自为之吧。”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只有浅浅的血迹还留在原地。

如果只是寻常咬伤,按理说是出不了这么多血的,想来是伤得不轻吧。季听心尖一颤,但意识到他们已经无关后,冷着脸转身进了宫里。

由于申屠川亲自为她披衣裳的话已经传遍后宫,哪怕季听极力与申屠川撇清干系,后宫里的人也都认定了,她与申屠川关系匪浅,所以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就连伺候的嬷嬷也赶上贵妃的仪制了。

季听总觉得这样张扬不太好,可奈何不管她怎么说,这些人都一直精心伺候着,加上后宫也并无人来她宫里找茬,时间久了她也懒得说了。

自打她入宫以后,皇上的身子就一直不见好,动不动就晕过去,别说找人侍寝了,就是偶尔清醒处理些政务,都十分的艰难,最后干脆彻底交给申屠川了。申屠川这段时间又整治了几个朝臣,在前朝的影响愈发大了。

季听本不想知道这些,无奈宫里伺候的人认定了她和申屠川关系好,所以但凡知道的都说给她听。

听着申屠川呼风唤雨那些事,季听只觉得跟她没什么关系,所以每次听完都没往心里去,倒是每回听到旁人说起皇上的病情,她的耳朵就支棱起来了。

进宫这么久,她还没有见过皇上,当然她也不想看见,甚至会大逆不道的偷偷祈祷皇上能一直病着。没错,是一直病着,而不是死了,因为她已经知道,皇上若是薨了,便会让后宫所有未生育过的嫔妃殉葬,然而她既不想给皇上生孩子,又不想死。

只可惜她的祈祷并没有多大用,皇上在病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有了好转的趋势。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皇上一旦好转,娘娘便可侍寝了,到时候若是怀了龙胎,那可是有大福气的!”嬷嬷欣喜道。

季听勉强笑笑,随便几句话把人打发了之后,便开始在屋里转来转去。皇上已经两次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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