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理解,只需记得用心待他便好,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他们刚和好几个时辰,她身子还不舒服,申屠川也不想再聊这件事,转移话题道:“我从御膳房拿了些吃的,你饿坏了吧,起来用一些。”
“不用了,我先走了,”季听说着,便从床上跳了下去,匆匆往门口走去。
申屠川紧皱眉头看着她离开,刚要开口就看到她停了下来,唇角顿时浮起一点弧度:“还是用过膳再走……”
“我们和好一事切莫张扬,尤其是在皇上面前知道吗?”季听扭头叮嘱一句。
申屠川的眼神冷了下来:“先帝在时你都不曾这样,怎么他一上位我便见不得人了?怎么成了太后,你便真与皇上成一家了?”
“别闹,我怎么可能跟别人一家,”季听见他生气了,又赶紧跑回来安抚他,“我也是为你好……”
“我听不出你为我好的意思,只知按你说的做,最大的受益者是皇上,”申屠川说完顿了一下,“还有你这个太后。”
他的权势收回去,皇家的威严便增强了,最后受益的除了这两个皇族之首,也没有旁人了。
季听蹙眉:“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些的。”
“可你如今的做法,让我不得不这么想。”申屠川话里不小心渗出些恼意。
季听无奈:“皇上他……他是真命天子,你斗不过他,为了能长相守,我才劝你避其锋芒,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你只记得我的话就好。”
申屠川冷着脸一言不发,季听又哄了几句,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再看时候已经不早了,虽然她平日都有睡懒觉的习惯,可若再不回去,必然会被发现不对。她咬了咬牙,留下一句‘我过两天来找你’便走了。
申屠川面无表情的坐在突然空下来的房间了,许久都没有挪动一下。
季听从司礼监离开后,做贼一样往凤栖宫跑,一路上躲避宫人,总算平安回到了宫里。
“太后娘娘?您怎么穿着宫女的衣裳?”角落里突然传出清丽的声音。
季听僵了一下,看清这人是与申屠川有两分像的那个后,心脏顿时悬了起来。她收敛情绪,咳了一声板起脸道:“哀家出去散步了。”
“散步怎么穿成这样?”小太监疑惑的走了过来,看着她身上有些皱的宫装疑惑。
季听不耐烦的看他一眼:“正是因为不想带你们这些跟屁虫,所以才故意穿成这样一个人出去走走,此事切莫张扬,若哀家从别处听说了此事,当心你的脑袋。”
小太监没见过她脾气这么差过,当即吓得脖子一缩:“奴才知道了,奴才不会乱说的。”
“行了,你继续忙吧,哀家累了,回去歇歇。”季听琢磨着吓得差不多了,便优雅的转身回了寝房。
她回到屋里后,挺直的腰板顿时垮了下来,将身上的衣衫随便一丢,便到床上躺下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一日之后,季听本想找机会去司礼监哄哄申屠川,却听说他出城办事去了,只好将此事暂时压下。
一连三五日之后他才回来,一听说他回宫的消息,季听便迫不及待要去找他了,可碍于自己宫里皇帝眼线众多,只能生生忍下,等到天色暗了下来,才着一身宫装偷偷去了司礼监。
申屠川似乎知道她今晚定然会来,所以一早便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她的身影靠近后,唇角扬起一瞬后又压了下来,等她到跟前后才不阴不阳的看她一眼,转身朝门里走去。
季听看他这副样子,以为他还在生气,顿时忐忑的跟上,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没说一句话。等他进了屋后,季听怕自己被关外面,赶紧小跑着进了门,进门后便转身将门关上了。
不等她把门反锁,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压力,等她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按在了门板上,他的脸从背后贴在她的耳朵上,说话时有热气在耳边轻轻的吹:“不是小皇帝更重要吗?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更重要了,你不要无理取闹。”季听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后背绷得紧紧的。
申屠川扬起唇角:“这几日在宫里做了什么?”
“在想你。”季听认真的回答。
申屠川把人抱得更紧了些:“真的?”
“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贴在门板上好奇怪啊。”季听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不懂不过是个背后的拥抱,为什么会让她有种腿软的感觉。
身后传来他沉沉的笑声,季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红透了,刚要抗议便被打横抱起。屋子里烛光晃动,昏黄的光给屋里所有物件都添上了一层朦胧的颜色。
深夜,季听平复了许久才钻进申屠川的怀抱,小声的抱怨一句:“你就会折腾人。”
“我是在伺候你。”申屠川闭着眼睛。
季听轻哼一声:“你也不嫌累。”
“若你高兴了,我也会高兴,又怎么会累?”申屠川说完静默一瞬,接着缓缓开口道,“这几日我想清楚了。”
“什么?”
“若你的心愿便是我辅佐皇上,那我依你,”申屠川挑起她的下颌,逼她与自己对视,“若你不想你我的关系被人知晓,我也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