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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擦，还一边嫌弃，
“臭死了，一股子鱼腥味。”
这时候，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对猫来说很香。
沈泽西：“..........”
封七七：“..........”
接着，二殿下也反应过来。
他慢条斯理地洗干净手，轻轻嗅了嗅，认真点头。
“嗯，总算把那股臭烘烘的狐臊味去掉了。”
针尖对麦芒，空气中满满的□□味。
龙悦苏：“..........”
这辈子，妖狐最恨别人说什么狐臊味了！
狐狸明明一点都不臭！！！
他天天都有认真洗毛毛的好嘛？！！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龙悦苏像是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猛然回头。
这里的酒吧距离市中心很近。所以，这样巨大的骚动的确如封七七所说，已经影响到正常的人类社会了。
以及，不少闻讯而来的人群中，已经有了不少熟悉的影子。
——那是龙家的人。
妖狐远远看了一眼，眉头蹙起。
“啧，一个个的死脑筋，狗鼻子倒是灵。”
封七七也看见了，她下意识往沈泽西的方向跨过一步，挡住外面窥探的视线。
“当众跳桥，还被人拍了视频。”
女人双手环胸，嗤笑一声，
“你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们要是还找不到，龙家可就成了个笑话。”
龙悦苏想想，咧嘴一笑，
“唔，说的也对。”
但笑完，他还是苦恼地抓了抓一头短毛，
“那封小猫，只能下次见了。”
擅自回国又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再不走，怕是会被直接抓回首都本家。
一想到家主冰冷的眼神，绕是龙悦苏，也忍不住抖了抖狐狸耳朵。
女人冷漠颔首，
“后续赔偿，我会让人发账单和□□给你的。”
“啊.......真是无情。”
在少年的死亡视线下，龙悦苏笑得越发勾人，
“不过阿苏哥哥的钱，都是你的喵。”
说完，银发妖狐歪头，给她了一个骚气四射的wink，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
黑脸的沈泽西：“...........”
【啧，或许刚才就应该宰了他。】
——二殿下有点后悔。
不过，龙悦苏离开不到一分钟，一群陌生人就找上来了。
沈泽西不认识外面那些人，不过，对方虽然是人类，可身上的气息很奇特。
他眯起眼往外看，
【大概是.......魔女说过的人类除妖师。】
那是一种，如非不得已，万万不可招惹的存在。
因为除妖师通常不会是单独的个体。
这三个字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古老家族，延续千年的神秘传承。
“封小姐。”
领头的人似乎对封七七很尊敬，然而后者语气并不客气，
“那狐狸跑了，我还有事。警察那边，麻烦处理一下。”
“是。”
说完，她就拉着沈泽西的手径直离开。
——没人拦。
这不得不让沈泽西有了某种猜想。
比如，也许封七七出自什么除妖师世家。
否则她见到妖才会如此淡定，而那些人才会对她如此尊重。
可是，
二殿下有些想不通，魔女不是说除妖师和妖势不两立么。
不过很快，他就没脑子去想这些事了。
二殿下和小蛇一直生活在深海，即便上岸之后，也不曾喝过酒。
毕竟，人类酿造的这种特殊气味的液体，对他们来说实属奇怪。
简而言之，很巧合的。
这一晚，来自深海的小蛇和二殿下都醉了。
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就是传闻中，人类的醉酒。
只觉得浑身发热，脚底发飘。
同样的，一开始，封七七和夏源都没察觉到异常。
继承了父亲的酒量，封七七堪称千杯不倒，刚才那一口就跟喝水没差。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她坐上车，准备把人送回去。
然而还没发动，封七七的余光忽然扫过了旁边的副驾。
“沈泽西.........？”
少年正蜷缩在那上面，双手抱膝，低头埋着脸。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低低喘息。
她转过头，目光落在对方鲜红欲滴的耳朵上。
【这魅术效果.......这么持久的么？】
实际上，封七七也没见过龙悦苏使用什么魅术。
只是狐妖会魅术，是常识。
“喂，醒醒。”
她推了推少年的肩膀，指尖无意识擦过对方的脖颈。
海洋生物素来偏凉的体温，此刻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正常体温。
【好烫。】
“啧，”
封七七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