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下斯衍的情况。”
“好的。”
“那先这样。”
“夏医生!”听到夏时砚要挂断电话,唐黎急切开口。
“嗯?”夏时砚一怔。
沉吟片刻,咬咬唇,唐黎开口:“我想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除了是陆先生的生日。”她又补了一句。
电话那端,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夏时砚开口:“今天是发生了什么吗?”
“我想给陆先生庆祝生日的,不知道怎么就惹怒了他……”
“今天是斯衍生日,但……”夏时砚顿了顿,“今天也是他父亲的忌日。”
唐黎握住手机的手僵了僵。
“斯衍和他父亲的感情极好,不过他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就过世了,这件事对他打击特别大。”夏时砚继续开口。
“今天一早他就去了东海墓园,我陪着他从早上到了下午,他就在墓碑前站着,只是盯着墓碑,什么也不说,也不肯吃东西。”
“后来我医院有手术就先离开了,下手术时已经晚上十点了,给他打电话始终没人接,我联系了墓园的工作人员,他们说他已经走了,说他在雨里站了几个小时,他们送伞给他他也不要。”
说到这,夏时砚叹了口气:“他身体怎么能经得住这么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