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打完啦?那就别再闹了,收拾一下屋里,都老实点吧!”
原来他一直在外边听着。
就是让屋里这些人自己解决矛盾。
他也纳闷,两个乡下小伙居然能占上风,打得这些社会混子一个劲儿求饶。
当天晚上,老狼把靠着墙边最好的位置床铺让给了曹二蛋和牛大力睡了。
满屋的人看曹二蛋的眼神,都是崇敬的。
即便是在拘留所一统天下了,曹二蛋也高兴不起来。
外边好多的事儿还等着自己去办呢。
再说白婕和叶媄她们不知道自己进来了,以为是失踪了,还不得着急上火呀!
在这里也不知道要呆几天。
要不然和管教说说,让自己打个电话,找市长兰溪文帮个忙?
就在此时,忽然里边有个人喊了起来:
“喂,老张,你怎么了?大家快看,老张这是咋了!”
曹二蛋起来过去看看。
只见大家围着的一个中年的犯人,此时手脚抽搐,嘴冒白沫。
已经人事不省了。
老狼是坐班的班长,赶紧去拍门叫管教。
“报告管教,老张服毒要自杀!”
他也不知道老张是怎么了,看他口吐白沫子,就认为是中毒了。
外边进来几个管教,赶紧安排人往出抬老张。
曹二蛋此时摸着老张的手脖子,说:“他不是服毒,我看是多半是脑溢血。”
管教一把推开他:“起开吧你,你眼睛是彩超呀,还脑溢血!”
管教带着两个老实的犯人把老张给抬走了。
大家没啥事儿了,又都躺在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曹二蛋被管教推醒了。
“喂,小伙子,跟我走,我们局长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