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是悲。
只见任长青到了曹二蛋跟前,仰着头看着曹二蛋。
声音有些抖,胡子直颤。
“请问……阁下你是不是……煞虎?”
曹二蛋一看,知道老爷子这是认出自己来了。
终究是不能再躲了。
不由微微一笑:“老爷子你的记忆力真好,我还以为你不会认出来我来了!”
“真的是你?恩公呀,你让我找的好苦!”
任长青老泪纵横,俩手一推轮椅扶手,从椅子上滚落下来。
堂堂的任氏长青集团的董事长,竟然跪在了曹二蛋的面前。
“五年了,恩公,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还以为我任长青这辈子没有机会再见到恩公你。
以为我再也没有机会报答你的恩情了!”
说着,一个头磕在地上。
屋里的场面已经完全静止。
所有人目瞪口呆。
这个在商界至尊的人物,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磕头跪拜!
这如果传出去,任家的颜面何存?
任中建赶紧过去搀扶任长青:
“爷爷,您快起来,地上凉,您是不是喝醉了!”
“滚开,我什么时候喝酒了!”
任长青把任中建的手打开,伸手握住了曹二蛋的手。
曹二蛋想要扶他起来他都不肯。
五年前,那个风雨飘摇的夜晚,又在任长青脑海呈现出来。
那年,任长青被自己最信任的一个朋友骗去了东南亚那边一个小国。
说是要谈一笔玉石生意。
结果一到那里,就被当地势力绑架了。
要求家里出一千个亿才能放人。
而且,直接割下来任长青的一个耳朵,剁了两根手指,给任家送了回来。
任家的人立马开始凑钱。
但是对方要的太高,一时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打过去。
而且那时候家族起了争端。
有人同意付款救人,有人认为歹徒收了钱也不会放人,要求报警处理。
限定时间到了,那边收不到钱,任长青就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泡水牢,打板子,拔指甲,让任长青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