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骨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叶芷萌也看了一眼。
“这件事，应该是有人指使那个疯女人做的，不出意外就在老夫人的那些亲戚里面。”叶芷萌坐下来。
“哦。”厉行渊应了一声。
其实有点失落。
他更想她关心自己的伤势，而不是那个疯女人。
“厉行渊。”静默片刻，叶芷萌突然叫了一声厉行渊。
“嗯？”他看向她。
“谢谢你。”叶芷萌由衷的说道。
她看起来很淡定，可太知道她看完监控之后，有多惊惧。
如果不是厉行渊，幼幼现在……
厉行渊微微一愣，随后用没受伤的手，去握叶芷萌的手。
厉行渊的手，总是温热的。
可今天大概因为失血吧，有些凉，叶芷萌下意识想抽走手，可想了想，没动。
万一挣扎间，再把他的伤口崩裂了。
她罪过就大了。
“幼幼也是我的女儿，为什么要说谢谢？”厉行渊问道。
叶芷萌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厉行渊失血过多，是真的晕乎，他握着叶芷萌的手，疲惫的闭上眼睛，然后轻声说：“不管是救你还是幼幼，那都是我应该的……不需要说谢谢。”
叶芷萌看着他。
“累了就睡会儿。”她语气很轻。
厉行渊含糊的应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却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你要陪着我。”他含糊不清的说了句。
叶芷萌看着他。
半响之后，才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