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这一次,你再也逃不过去了。
所有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郝甜转身,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在天台的角落里,有一团烧过的灰烬。
……
林西西坐在轮椅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大花手里的动作。
几根泡过水的麦子秸杆,在李大花手中左一压右一挑,再一折一分,就合了起来,变成一个一厘米左右的辫子头了。
她胖乎乎的手指上下翻飞,秸杆掐到只剩下短短的一截了,她就把旁边的杆子抽一根新的出来搭在这短短的一截上一压一掐,杆子就接起来了。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麦秸杆掐的辫子就越来越长,足足有几厘米。
“学会没?就这样编的。等到辫子的长度足够了,我们就把辫子一圈圈卷好缝上,一个草帽子就出来了。我没啥能耐,全靠这时候弄点秸杆掐点辫子做草帽子卖了换钱。”李大花一边掐一边道。
院外突然传来五湖和四海的尖叫声。
李大花刚转头,就被冲进来的卫兵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