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赵太后也顾不得说话刺不刺耳了:“几位皇子,都是濮阳侯的外甥。谁做太子,对赵家来说都一样。赵家何必冒这等风险,对陆氏动手。”
“濮阳侯就是稍微偏向四皇子,到底四皇子还没成亲,不会情急到这等地步。”
“陆氏一旦出事,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凶手肯定就是谁!”
永嘉帝也猛地站起身来,声音冷厉:“母后!无凭无据的话,岂能乱说!”
赵太后有时候糊涂蠢钝,今日格外犀利尖锐:“哀家是不是乱说,皇上比谁都清楚。这事一牵扯到你的心肝命根子,你的英明果决都哪儿去了?”
“你可别打着将错就错的主意,将这盆脏水泼到赵家。有哀家在,谁也别想动赵家一根手指。”
“以哀家看,皇上还是去延禧宫,问一问你的好贵妃吧!这等阴险恶毒的事都做得出来。皇上也敢睡在她枕边!小心她哪天再拿出‘千机’毒来!”
永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