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府上。皇贵妃如今一心争皇位要讨好皇上,见到还有几个姑娘挺符合皇上的口味,打算给皇上留着。如此一来,剩下的再根据朝廷形势指婚出去,就没有几个出挑的了。
也不知谁和太子说了什么,太子不知道怎么的,在御花园见到了几个秀女,双方情意绵绵的,皇贵妃能装不知道吗?
一个是日渐年迈的帝王,一个是年轻强壮的太子爷,小姑娘们当然更喜欢太子爷啊。皇贵妃乐得将人都送给毓庆宫。
康熙知道后那个憋气啊。这要是别的儿子,吓得避嫌都来不及。可太子就能真要了。康熙丢了如此大的男人面子,还又必须忍住,可他是皇帝那火气要发作啊。气得康熙直接动手,将太子左右的下属们侍从们律法严办,好嘛,太子也生气了:汗阿玛你不疼我了吗就几个女子。
康熙将太子左右的人全部处罚一遍。父子两个都憋着气。
恰好康熙因为大战胜利要去奉先殿告诉祖先们,礼部奏祭奉先殿仪注,太子的蒲团置槛内,康熙谕尚书沙穆哈移设槛外,沙穆哈请旨记档,康熙一怒之下命令夺去沙穆哈的官位。
要说沙穆哈是真冤枉。
礼部负责筹备祭祀奉先殿仪式。按照惯例,每次康熙带着太子、诸王祭祀奉先殿,正式祭拜时,太子会紧跟康熙身后,在殿内跪拜,而其他皇子则在殿外跪拜。可康熙突然改变主意,命礼部尚书沙穆哈把太子的蒲团挪到殿外去。康熙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太子和其他皇子一样,跪在外面。
礼部尚书沙穆哈是个聪明之人,他知道,一旦他将太子的蒲团放在外面,就意味着康熙开始疏远太子,而自己则是“帮凶”。太子不敢对康熙发火,而他作为礼部尚书,将来太子一旦登基,他必然会遭到清算。
于是,沙穆哈大着胆子求康熙下明旨,并且将这个决定记录在档。如此以来,大家都会知道挪蒲团是康熙的意思,而不是礼部尚书的意思。
不曾想,康熙立即将沙穆哈罢官,说他居心叵测,要离间帝王父子。沙穆哈一肚子冤屈,无从诉说。闹得现在所有官员侍卫们,都不敢朝康熙和太子这父子身边凑,生怕变成炮灰。
四爷跑马几圈,出来一身汗,仔细一琢磨,康熙还是疼太子的,忍无可忍了,要给他一个无声的警告。这警告不能明说,说了会破坏父子感情。沙穆哈一折腾,康熙就怒气了:身为臣子算计皇家父子,胆大妄为,不罚你罚谁?
可作为臣子来说,比如隆科多就认为,沙穆哈太冤枉。因为按照一般礼仪,索额图之前给太子制定的这些超规格待遇,本该早就取消。如今父子闹矛盾,应该有太子自己提出来减免,和康熙借机表表孝心,化解矛盾。
隆科多拉住缰绳,和四爷肩并肩走着,脸上红红的都是汗也不擦,鼻子喷火星子:“一般人家的孩子,七八岁就当家了,懂事了。”
气得四爷当即给他一个白眼。
他却不服气地冷着脸。
隆科多认为,太子不是八岁,也不是十八岁,他都二十多了,有自己的儿子了,能来抢老父亲的女子了,他还意识不到自己的出格行为吗?还这么理所当然?
“四爷您不知道,我今天收到消息的时候,吓得差点没站稳。谁能想到那?我也想我们皇上和太子爷都好不是?”
四爷好似看到隆科多化身一朵大绿茶,茶言茶语的。
“这事情,我们都当不知道。”
“知道~~”
皇上送回去北京的奏折批复,太子爷居然给改了,给改了!改了还没有一个解释!这事情,也就康熙疼太子,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只实在是伤心了,找一个借口,找来其他儿子们说说话儿。
这一天上午,出来的大臣们、附近的蒙古王公们,一起陪着康熙打野鸡打兔子,一个侍卫快跑进来报告:“报皇上,噶尔丹的属众前来投奔大清,其中有大寨桑土谢图诺尔布带领属下80人。”
康熙一听,痛快大笑。
众人齐齐行礼贺喜。
土谢图诺尔布是自昭莫多之战后投附大清的最大人物,他的来归在众寨桑中引起轩然大波。康熙最是兴奋。
土谢图诺尔布除去武器,大步进来帐篷,给康熙大礼参拜。康熙高兴地下来龙椅,双手扶起来,双方都是礼仪到位,言谈甚欢,当晚康熙还专门设宴会,宴请土谢图诺尔布。
四爷默默地喝酒,宴会后,进来帐篷,父子几个和归来的人密谈,听喝醉的土谢图诺尔布大着舌头说:“随着越来越多的,昭莫多之战中被俘的人放归。给噶尔丹带去了许多新的消息:清军不断加强沿边布防;沙克珠木等投附清朝之厄鲁特贵族均被擢为内大臣并住北京;很多厄鲁特人投附大清后被妥善安置……”
但是噶尔丹听完这些对他大不利的消息,沉默寡言。众寨桑的心理防线都开始动摇,其中一个诺颜格隆说:“仁圣太平皇帝断断宽宥我等而恩养之,可信乎?”日子一天天的,在回归人员的不断影响下,一些寨桑渐渐从恐惧、观望、徘徊中清醒过来,认为投奔大清不失为一条生路,于是他们带领属下决然离开噶尔丹投奔大清。
康熙的招降措施初见成效,在边境上的威望日渐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