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样,便不可能一整晚都守在这里。
吱呀——
门没上锁,六静很轻易地将门推开,呆呆地站在门口,鼓起勇气睁眼,从自己的鞋底,视线慢慢往上移。
“贵人……”
见门开了,秦之珩也走过来,身后跟着一堆和尚。
室内药物的苦味浓重,窗户紧闭,边月跪趴在床前,还在沉睡,她的眼圈黑黑的,梦中的神情也带着疲倦,想是这一夜累得很了,手指上还捻着一根细长的银针没有放下。
床上的人披头散发,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面色惨白如纸,但好在呼吸平稳。
六静扑到床前,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努力憋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深怕吵醒了她。
边月感受到旁边有人,手一抖,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