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吗?现在可以检查。”
姜穗宁:……
你是个人?这么狗的事情你都能干出来?
检查伤口就检查伤口,你搞得像色、诱一样,到底是闹哪样?
她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个臭流氓。
他故意的,他总是故意想看自己出丑。
姜穗宁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当看到他的伤口彻底已经愈合,结痂已经脱落留下粉嫩的新肉,还是放心了,但对自己不放心了。
见她抽回手,季辰岩双手撑在柜面的两边,把人圈在自己怀里。
再次问:“现在可以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嘴里像是含着百年陈酿,光是气息都足够醉人。
“我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是担心你不可以。”
姜穗宁被他逼急了,想着次次中他的计,总被吃的死死,心里抑制不住的胜负欲总是让她脑子不清醒,脑子一乱张口又是挑性的话,故作轻松又挑衅的话简直不要太能刺激人。
说完她就恨不得把舌头割了,谁让你乱说话了。
“穗穗,今晚别哭!!”
这是季辰岩的狠话。
“我错了。”
菜鸡就是这样,挑衅快认错也快,她其实就是过过嘴瘾而已。
但有人并不这么认为了,伸手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晚了。”
身体骤然悬空,姜穗宁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季辰岩把人放在床上之后就转身去了珠帘后面。
姜穗宁赶紧滚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死死的,希望这个就是保护自己的铜墙铁壁。
结果当看着男人把唯一两包大号拿过来的时候,姜穗宁想给他跪下。
从未有过的紧张,让她心跳已经卡到了嗓子眼。
连季辰岩什么时候上床的她都没注意。
姜穗宁不敢睁眼,紧紧闭着双眼,大有一副掩耳盗铃的意思,身后的男人看出她的紧张害怕,温柔的把人捞到自己怀里揉着,“别怕,我轻点。”
这话让她更紧张了,蒙着被子也不敢睁眼,“关灯”
季辰岩依着她,伸手把唯一照亮两人的开关熄灭,黑暗袭来,姜穗宁那点怂胆似乎又回来了一点。
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之后,她自己把被子掀开了,露出了小小的脑袋。
而季辰岩则像是狩猎成功的猎人,看她睁开眼唇角微勾。
姜穗宁刚睁眼就知道自己又掉入老男人布好的陷阱,虽然没有灯光,却有月光,半室的黑暗早就被月光揉碎带走,剩下了昏昏暗暗的柔光。
男人一直侧身在她的上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当看到她看着他时,男人忽然俯身噙着了她的双唇,然后是鼻尖,耳垂……
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一遍遍的充斥着她的嗅觉和感觉。
姜穗宁心跳不止,青涩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细细软软声音不停从嗓子眼儿钻出来。
她的呼吸似乎都被男人拽住了,起起伏伏不知所云。
当空气中的暧昧把两人之间空气全部占满,季辰岩嘴里总是低低唤着,“穗穗……”
姜穗宁受不了他后面的话,伸出手要去捂他的嘴,结果男人顺势把她的双手固定在柔软的枕头两侧,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细嫩的手缝之间轻轻扣住。
“敢做不敢说?嗯?”
季辰岩在她心里还是那副禁欲又正经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嘴里却说着与他样子十分不符的话,有种冲破禁忌的感觉,让人耳尖发麻。
姜穗宁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道貌岸然。
“季辰岩,你真讨厌……”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娇软低吟的指责毫无底气,反而像是情到深处的撒娇,青涩又甘甜,更是让男人血液沸腾。
“哪里讨厌?”季辰岩的笑声略有些轻佻,却不艳俗,带着蛊惑的味道。
“你不要说话。”
那些血脉贲张的话,姜穗宁害羞极了。
此时的她满脸都是遮盖不住的红霞,殷红的嘴唇比熟透的樱桃还要娇艳欲滴。
那双灵动的杏眼蒙着一层水雾,迷离又好看。
季辰岩怎么都看不够,亲不够。
“原来我的穗穗真的只是有贼心没贼胆,你趁我睡觉偷偷摸我的时候可比现在勇敢多了。”
姜穗宁没想到自己干的那点事儿,这男人早就知道了,立刻像是被踩着小尾巴似的,张嘴就要反驳,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季辰岩的唇舌堵了回去。
她好憋屈啊,这个老男人又套路她。
季辰岩这一吻她的时候已经凭着本能游刃有余的探索更多了。
而姜穗宁这只小菜鸟除了跟着他慢慢走进他的世界,什么都做不了。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一遍遍的在他的身上作画,跟着他满身的肌肉描绘他的轮廓。
宽肩窄腰,精壮有力,浑身肌肉像是层层山峦。
直到听到他撕扯包装纸的声音,她才回过神。
当看清楚季辰岩在做什么的时候,姜穗宁直接捂住了双眼,抬起的手臂遮盖住了脸颊,却泄露了更多的风光。
而始作俑者还低头亲了亲她,姜穗宁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