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吓一吓季辰岩的,结果她扑在他身上之后,就想到了一个更厉害的恶作剧。
因为是第一次她也不会,那点知识还是来自于不太正经的书,所以没轻没重。
直到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轻叹,“唔……”她感觉他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姜穗宁手肘撑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听到声音突然回过神,赶紧放开了他。
季辰岩夹着眉头,眼眸微阖,看着逃窜似退开的人,立在一旁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穗穗。”他声音带着些沙哑,脸颊被莫名染上些红,他的害羞表现得不明显,眸光却有些不聚焦。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熟透的脸颊,刚才被刺激的呼吸已经在恢复,只能看到胸腔有些许喘。
他勾住她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又用指腹去轻揉她的耳垂。
此时姜穗宁已经抬头,恶作剧过头,她也害羞,上牙咬着下唇,娇嫩的红唇被她的贝齿碾过,像是咬碎了六月了樱桃,鲜嫩的果汁沾染在熟透的唇上,让人忍不住想尝尝什么味道。
她上下牙都在打颤,耳垂在他温柔细腻的揉搓下变得滚烫。
她羞得不能自已,卧室里的灯还亮着,晃晃悠悠。
她直接扑在了枕头上,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后悔自己莽撞了,在干什么啊,好丢脸好害羞。
季辰岩看着她白嫩细滑的后背,脊柱弯成优美的曲线。
双臂捂住耳朵,漂亮的蝴蝶骨头凸起,像是即将要振翅高飞。
纤细的腰肢像是随风飘摇的柳枝,才从他掌心脱离,还残存着余下的温度。
刚才温热的湿润感像是卷土重来,季辰岩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翻身把装鹌鹑的坏蛋抱着翻了个面,随即压在身下,“穗穗刚才在做什么?”他此刻的表情带着戏谑和深情。
双唇微微抿着勾起来一些弧度,嘴角跟着折出一抹愉悦的痕迹。
双眸不再如同乍然感受温热湿润的触碰紧张满足中带着害羞,更多的是惊喜亦或者说满足??
他温热的呼吸贴着她耳膜,姜穗宁颤抖着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他的调笑,羞怯得伸手捂脸,携满红霞的脸颊藏在纤细的手下,似乎找到了藏身之处,可以大胆的说出一些话:“做让你开心的事。”
要不是她话音儿在颤抖,还真以为她是这场游戏的主导。
这话敲得人耳膜发抖,季辰岩喉结随着吞咽滚了又滚,伸手把她的盖住脸的手拿下,手顺着她的鬓角钻到她的头发里,手指贴着头皮一寸寸移动,最后抓着她的发根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他手背鼓起的经脉如从蛰伏起来的野兽,看似用力,其实他动作很轻,所有的力气用于克制躁动的情绪。
姜穗宁被他看的心惊胆战,紧张的伸出舌头润了一下因为紧张颤抖的双唇。
季辰岩瞳孔微缩,喉结再滚了滚,眼底似乎燃着熊熊火焰。
他开始解自己睡衣的领口。
“从哪里学来的?”他脱衣服的速度很快,也可能是被姜穗宁新潮的**给刺激了。
这个年代教育更保守,就算夫妻那什么再惊天动地好像也不知道还能这样。
季辰岩今天仿佛被姜穗宁上了一课,这堂课虽然只是才进门但他是感觉很好。
当然他也没想到平常随便逗一下就脸红的人能如此大胆,别的不说这份大胆确实让他开心了。
他平常再正经私下也就只是她的男人而已,这算是她彻彻底底接受自己吧,对于自己女人全身心接受他,男人的劣根性又钻了出来,让快乐无限加倍心里的满足感自然是藏不住的。
“书上……”姜穗宁没想到季辰岩不懂这个,她偷看过的那本部长本就有啊,难不成他一点没看过?
两人第一次他完全无师自通?不能吧。
“还学了些什么?”他突然好奇了,还有什么东西?
本来迫不及待的事情他有意压制,感觉可以探索出更加增进彼此感情的东西来。
姜穗宁依旧害羞,滚到他怀里,掩耳盗铃似的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没有了。”
季辰岩不信了,“真没了?我感觉你会的不止这点。”他把她的手固定在头顶,不让她躲。
“真的,后面我都没看,书就被你收了。”姜穗宁坚决不承认后面全部看完了,不过她看的都是删减版的,未删减的在东城书房,她就看了几章……
她语气有几分抱怨,感觉像是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
“还怪我了?”季辰岩当时也很震惊,成年后初次见面她就在自己眼前看那种书,如何能不为所动,当时他端着的身份既是丈夫又压着一层立于曾经是长辈的道德感。
自然不会让她一直看的。
“哼,你这个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姜穗宁被他桎梏着,无法动弹,身上能遮蔽的只剩浓密的秀发。
她有种自己就是只小老鼠,被季辰岩这只可恶的猫的逗弄的感觉。
早知道就不使坏那一下了,怎么感觉都是自己吃亏了。
不过她向来厉害劲儿都在嘴上,季辰岩行为控制她,她就言语指责他。
温馨的**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