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另一个时空传来的。
“姜穗宁……你去哪里了?”
季辰岩找了她一个晚上,驻地调动了三百人出来,要不是害怕引起恐慌,他能把驻地的人倾巢而动,差点把江城翻了遍,却毫无踪迹。
他明明一直陪着她,可就转身倒一杯水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消失得干干净净,不留只言片语。
他从来没如此恐慌过,灵魂像是被抽干,身体像是干枯的树枝被人一节一节的掰断。
但是他不能这样倒下去,他要找到她,她说过不会离开的。
他的穗穗是个调皮的人,会逗人却不会说话不算数。
最后他又让勤务兵把车开到了中心学校,远远他似乎看到了一道倩丽又让他疯魔的身影。勤务兵的车都还没停稳他就冲了过去。
这一次他连名带姓的喊她,大步走到她跟前,鞋底与地面似乎碰撞出火星子。他把人拥在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就知道她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姜穗宁也不清楚自己回来怎么就回到了中心幼儿园门口,明明她是在招待所睡觉,怎么着她也应该回到招待所啊!“季先生,我离开了多久?”“一整晚。”他找了她一整晚。
姜穗宁看了一眼四周已经能看到晨曦的微光,庆幸只是一晚上,要是时间久一点季先生会不会疯啊。
季辰岩像是能听到她心里的话一样,“穗穗,不能不告而别了,我会疯。”她想去哪里他能陪的就一定陪着,实在陪不了就一定要给他消息,让他知道还能等到她。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她也不知道莫名就离开,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也很害怕。“先回去。”季辰岩现在什么都不想问,把自己外套裹在姜穗宁身上。
她还穿着浅色的睡衣,这个年代一大早穿着睡衣在外面着实不太好。
季辰岩抱着她回了车上,勤务兵把两人送回了招待所。
“季先生,你先睡觉吧。”姜穗宁把那个笔记本带回来了。
她想给季辰岩看,不过想着他找了自己一夜,还是打算让他休息好。
季辰岩摇头,他现在不敢闭眼,怕一睁眼看不到她。
最后在姜穗宁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同意睡觉了,不过要她陪着,而且一直紧紧的抱着她。
姜穗宁没想到季先生幼稚起来这么难缠堪比小孩子,比家里的两个崽崽都还要会撒娇。
季辰岩睡得不太安稳,醒醒睡睡,不过下午的时候姜穗宁也熬不住了,两人相拥而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回到了招待所。
姜穗宁这才把笔记本给季辰岩,给她讲了故事的始末。
他并不关心故事里的事情,再次确认,“穗穗你不会再离开了吧?”
姜穗宁摇头,“我才不想离开我家季先生,这一次纯属意外,估计是她不适应吧。”
季辰岩冷哼一声,“不适应就要把我老婆弄过去?”
“好了好了不生气,以后她不会了。”
季辰岩是真生气了,非常生气的那种,姜穗宁是他的妻子,也是这个时空的姜穗宁,他不准任何人带走她。
“你要怎么样?”姜穗宁顿时好奇了。
“我就去找她母亲,不会让她出生。”如果消磨掉她的痕迹,那属于他的姜穗宁就会回来,若是时光能倒流就更好了。
他会早点去南城等她,等她长大了,会告诉她,姜穗宁,我等你好久了!!
“幼稚……”
后面的番外是属于崽崽们和哥哥的,先来甜甜(外交官VS古典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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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京市总是冷得出奇,刚从舞团出来,季知意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赶紧伸手把身上的羽绒服拢了拢。
哥哥今天临时有事飞海城,她没人接还得自己打车回家,下周要代表团里去国外演出,不能感冒。
这么想着她也顾不得美不美了,把羽绒服帽子拉起来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季知意,看着路。”
她只顾着戴帽子,没注意眼前有人,一个大步就撞了上去,提醒的声音也晚了一步。
地上化开的雪汇集成水,把路面变得湿哒哒的。
季知意没注意身体往后仰,脚下一滑,差点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李航柯赶紧伸手把人扶着。“干什么呢?吓我一跳,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可是我们团里的首席,下周还要代表国家出去演出,要是把我撞伤了你可赔不起。”季知意看清楚来人,是从幼儿园就认识的同学兼死党,故意凶巴巴的说。
“是是是,甜姐小的知错了,这不特意奉上鲜花来认错,还望甜姐赏个光让小的请您吃顿饭,再深刻反思一下?”李航柯说着半弯着腰双手奉上一直捧在手里的鲜花。
“去你的,李航柯你长本事了?还会取笑我了是不是?”季知意接过花放在鼻间嗅了嗅,是她喜欢的郁金香。“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取笑季首席啊。”
季知意看他越来越得劲儿瞪了他一眼。
李航柯赶紧住嘴,说:“好好好不说了,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我下周要演出,这一周都要控制饮食,我晚上不能吃东西的。”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