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反对改革的人始终有这么一种声音,就是这棵树不挖土死的概率很小,不过是慢性死亡而已,但是挖了土,死亡概率就大了,一个不好树死手上了咋办?
“眼下怎么办?咱们现在被欧罗巴、立本、阿美牢牢锁在这里。”成吉思汗点了点头,再度发问:
“手上沾的血太多了,底下的土人还会跟着咱们吗?”
“会!”忽必烈思考一番,十分笃定地给了答复:
“今日城中的那个卖冰糖葫芦的商贩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百姓吃得上饭,能过上安稳日子,谁会去造反呢?就是咱们不也是被草原雪灾逼得南下吗?”
“可还有话说。”成吉思汗看出来忽必烈欲言又止,显然是有什么难处。
“有一个法子能大大化解土人们的仇恨。”
忽必烈咬牙靠近成吉思汗耳边一阵耳语。
成吉思汗听后表情十分复杂,看了看忽必烈,又看了看察合台,最终叹道:
“还是别了,你先下去吧。”
忽必烈听后便在殿内依照辈分,先向成吉思汗行礼,再向术赤、察合台行礼,这才小心退下。
而在忽必烈转身出门的瞬间,察合台一拍桌子,厉声出言:
“这哪里是我们草原上的种?根本就是汉人小儿!只怕他看我们,也只觉得我们是一群未开化的粗鲁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