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写过。”
班里包括整个教学楼都很安静,虽然谢景的声音很小,但是沈晏清听到了。
十分钟之后,谢景抬头:“沈晏清。”
沈晏清扭头:“景儿,怎么了?”
这个叫法是沈晏清和宁浩远学的,是阳城本地的方言儿化音。沈晏清不是阳城在阳城长大的,学的不太像,尾调拉的有点长,显得有点缠绵。
谢景说:“我不会写。”
言辞恳切,态度陈恳,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沈晏清已经猜到谢景想干什么了。
谢景眨巴眨巴眼睛,接着说:“我饿了。”
教学楼里的人空的差不多了,张宪斌收拾收拾东西差不多也该回家了,临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谢景还被他扣在教室里写卷子,有改道折返到教室,看看谢景写到哪了,顺便告诉他可以先走了,回来再写。
教室里没人,两颗小彩虹坐在一起特别打眼,张宪斌刚站在门口就瞅见了。
沈晏清侧着身子背着门,手已经伸到谢景的桌子上了。
“你俩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