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地睡觉,但他确实每天早上都会上早自习。
甚至还来的挺早。一班一屋子学霸,平时大家都来挺早,沈晏清就是那个早中早,通常他刚来没多久,谢景就到了,除了今天。
早自习都上一半了,谢景的位置上还是空的。
张宪斌在班里来回溜达了两圈,多看了沈晏清旁边的空座位好几眼,忍不住走到沈晏清面前问道:“谢景呢,怎么没来上课?”
沈晏清说:“还没来。他昨天病了,今天还在休息吧。”
张宪斌:“严重吗?好了一点没。”
沈晏清摇头:“今天应该好多了,等下了早自习我去看看他。”
周末虽然不放假,但是也不上课,上一整天的自习。
谢景其实早上六点的时候就被他的闹钟吵醒了。
但他没动,没起床,也没去上课。
谢景现在非常想原地去世,或者让沈晏清永远从地球上消失。
只能选一个,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谢景昨天虽然疯疯癫癫了一点,早上起来除了头有点晕,竟然一点没断片。
关于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沈晏清面前又哭又闹撒娇卖蠢的事情,谢景脑子里清晰的毫发毕现。
还有昨天戴着小发夹,拿着氢气球招摇过市,谢景脸都丢光了。
昨天带回来的氢气球就栓在谢景床头的架子上,小彩灯闪了一夜没电了,显得有点黯淡。
但是并不妨碍他像个小鞭子,随时抽打谢景,反复提醒他,曾经他有多傻逼。
谢景越看越尴尬,越想越生气,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拽系在床头的气球,试图销毁证据。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谢景回头随口问道:“谁啊。”
门口答道:“沈晏清。”
草泥马,沈晏清怎么来了。谢景就是不想撞见他才没有去上早自习的,他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
谢景愣了半秒钟,立即放手,神速钻进被窝,拉着被子盖过头顶。
心道,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