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套一套的了。
沈熙和气的眼圈发红:“你...”她瞥见沈长流面露不悦,忍气道:“母亲好意为姐姐裁制了新衣,我看姐姐没穿,好心提醒一句罢了,若有得罪的地方,妹妹在这儿向姐姐赔不是了。”
沈望舒一点也不给她面子:“你管的好宽哦。”
她说完也不管沈熙和表情如何,气哼哼地出去了。
她在府门外,正欲上马车的时候,碰见了裴在野,他抱臂戏谑道:“怎么又一副丧气样儿,谁又惹你了?”
沈望舒哼道:“二娘啦,她笑话我穿绿色土,非说现在红色才是好看尊贵。”
裴在野一听便了然了,略有讥诮地挑了挑唇角:“陆妃娘娘喜银红,她既得圣宠,世上自有无数人效仿,不过是慕于权势罢了。”
沈望舒还挺倔:“可我不喜欢红色,我就喜欢青绿色!谁穿都一样!”
裴在野似乎怔了怔,唇角不觉扬起,不是往日的讥笑或者嘲弄,而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她目光盈盈看过来,正撞进他心坎里。
“颜色本无尊卑之分,端看是喜欢它的人是否尊贵,陆妃娘娘只是妃妾...”裴在野感觉自己心头快跳了几分,却没有像往常一向回避,他直视她的双眼,一字一字地道:“终有一日,天下人会以效仿你穿青绿色为荣。”
沈望舒愣了下,裴在野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已经神色如常,叮嘱道:“好了,去赴宴吧...”
他本来习惯性地想嘱咐几句,但想到纪玉津是准备在城外动手,所以这次冬至节才称病没去,怎么也不会危及云台。
再说他已经挑了几个身手好的暗卫,在不引人注目的前提下,离远了暗中护着她,应当不会出什么岔子,这时候多言,反会吓到她。
他缓了缓神色:“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