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皇帝和朝臣都表示开了眼,孙副都御史你语文是谁教的,内帏是这么解释的吗?哪怕你说说贾赦通房丫头太多都算你对题行吗,你是贾赦请来的救兵吧。
皇帝赞许地看了眼孙坚:“孙坚说的在理。我朝虽以孝治天下,但愚孝不可取,贾赦你可明白?”
成功洗白的贾赦好说话:“是臣见理不明,臣愚钝。”
“嗯,即是见理不明,就着贾赦,”看了一眼在御座边上全程围观的大明宫掌事太监戴权:“就着贾赦明日起进上书房,读书明理。”
贾赦猛抬头又迅速低下,心说皇上呀,当年上书房到底给你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呀,让你觉得进上书房是对人最大的惩罚,你忘记老子当年就是上书房一霸了吗?
皇帝当然能看见贾赦的小动作,要不是太上皇想见你,朕用得着想出这么一个借口?想着不能这么便宜了这个混蛋,皇帝恶趣味地补充:“为防贾赦见解不明,张卿,由你每日考校贾赦所学,就在、就在养心殿考校,三月为限。”反正张老爷子也说过让他御前行走不是。
贾琏老老实实地跟着张清的长随一起等在内客的门房里,困是难免的,又不敢打瞌睡,只能听各位大学士的长随闲磕牙解困。
等听到有人说皇上让传贾赦当庭自辩时,贾琏吓得有点哆嗦:那个是他亲爹。可惜朝堂不是他想去就去的,门子能打听出谁来上朝谁没来上朝,却打听不出各位大人在朝堂上说些什么。就在忐忑中,他大舅一脸阴沉地下朝了,刚想上前又让他大舅凶狠地一眼定在那里,心里更找不到底了。
又过了一刻,昨天见过的张尚书走过来对他说:“与我来。”贾琏隐约知道这张尚书和他老爹关系尚可,又得不到大舅的指示,只好看向大舅的长随,见那老仆微不可见地点头,忙低头跟在张尚书身后。在柱子后头观察地张清心放下一点:比他老子强,好歹晓得自己不中用,能知道请教明白人。
东大院。
从贾赦被人叫走说是要当庭自辩,邢夫人坐立不安,是不是老二那两口子为了霸住东西不放找人弹劾老爷,这还是一家人呢。老爷除了大朝也没上过朝,能认识几个人,可不就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连个帮忙的人也没有。看着这几天贾赦轻松拿下贾母、制住二房,邢夫人以为自己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现在一个晴天霹雳打到天灵盖,原来在荣国府做大根本算不得什么,能让他们战战兢兢的人有的是。
“母亲喝茶。”迎春一个闺中女儿,对朝中之事更是一无所知,只能体贴地让邢夫人喝茶解解心焦。
“我们娘们怎么这么命苦,眼看着日子要好过点,就有黑心肝的看不得好儿,找外人对付自家人,还真是一家子乌眼鸡。”御史台中黑心肝的孙坚打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心说一定是贾棒槌在骂我。
“要不去问问老太太,看看她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消息。”有问题找贾母,可以说是荣国府上下的统一认识。
“找什么老太太,你父亲拉了那么多东西出去,老太太和二房不知怎么恨他呢。就算有消息也不会告诉咱们娘们不说,指不定还是他们找人...”想着这些话不好当着小辈说,邢夫人悻悻地闭上嘴。
荣庆堂。邢夫人所猜虽不中亦不远矣。荣国府三巨头再次聚首,眼中都有些隐藏不深的快意,大概是觉得人间自有公道,王夫人的语气都透着轻快:“老太太,不如让老爷找人打探一下,要是大伯有个好歹,总要找人关照关照。”
要是有人这么说贾政,贾母得跟他拼命,不过说的是贾赦,她就赞同了:“你说的很是,还是一家子骨肉,就得这样相互帮衬。政儿去打听一下也好。”
又翘班的贾政已经失去了打听第一手资料的好时机,当然以他万年五品的成绩,能打听到什么第一手资料还待考:“只是琏儿昨天没有回来,跟他的小厮也没见。”让清高的政老爷去给人赔笑脸打听消息,那是难为人,所以他第一个想到的又是贾琏。
“孩子也是苦的。”贾母听说贾琏没回来过夜,成功想歪了,要说也不算冤枉贾琏,以他在原著中的性子,饶是王熙凤看得紧还偷鸡摸狗的,这王熙凤不在了,贾母以为他昨天是去放飞自我了:“凤丫头回家,连平儿都带回去了,你见了也别难为他。”还是把扬州的事儿问清楚要紧。
“贾将军留步,圣上宣您见驾。”贾赦随着退朝的人流刚要出宫,就见一个公公过来传旨。小梁子是当今登基后才得用的,并不了解贾赦,却不防碍人家从昨天的事儿中看出眉眼高低,因此对贾赦挺客气。
贾赦暗中叹气,既然已经进宫,这一遭总少不了,想想大明宫中那个老人,贾赦悄悄问小梁子:“圣上说是在哪儿见驾?”
小梁子也是一笑,用气声说:“是在大明宫呢。”
记忆不停地在脑中打转,这不是贾赦自己的记忆,仿佛一进宫中,原主残存的意识越来越强烈,让贾赦感同身受。他觉得脸上凉凉的,一摸竟是泪。
太上皇和皇帝都坐着,都拿眼一下一下地看门口,太上皇等的自然是贾赦,皇帝是怕他那个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
“一等将军贾赦奉召求见。”皇帝知道此时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