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并非此意。只不知道郡王爷当初花费几何?”
“共八十万两白银。”平郡王也不报虚帐。
呲!这是贾母和贾政抽气的声音。
知道内情的王夫人没抽气,可同样她也没有这么多的银子了。贾母见她不说话,知道她还薛家后也没有这么些钱了。可是自己手里的东西,几次贴补二房,也是所剩无几,再说不出自己拿出来的话。贾政更是明白,要是那二人有早就说拿钱的话,现地不说,就是真没有。
“琏儿,你看?”能不能援下手?贾政到底没好意思说出这话来,毕竟自己家卖了人家的东西,现在还让人家再替自己赎回来,就是再厚的脸皮也说不了同,何况一向端方自诩的贾政。
见那三个已经被搓磨得差不多了,贾琏才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案:“老太太,二老爷,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来,就算是二老爷这里有个什么事,我们也得不了什么好处不是。”
知道你不早说!可是三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贾琏,一句多的话不敢说,人穷志短,不外如此。贾琏接着说道:“只算是我们大房买下这园子罢,价钱还是原来的价钱,行不行?”
这是问平郡王。平郡王点点头,通过。贾琏接着说道:“可是我们不能还买自己的地方,所以我只出那园子地面上东西的价钱。至于地皮的钱,二太太你得还回来。”
不能算没有道理,可是这道理怎么听着怎么让人别扭。别扭又能怎样?形势总是比人强,认命的三人,只能听贾琏的话,将地面与地皮各算一半,王夫人还得再掏出四十万两银子。
王夫人已经不想问贾琏,是不是知道自己手里有多少银子,才要了这么个数目,她只想破财免灾,让这两个人快点离了自己的眼才好。至于这二人走后,自己要如何面对贾母和贾政的双重风暴,王夫人已经思考无能了。
得了银子的平郡王,面色平静地将银票揣进自己的腰包,才对着三人道告辞。贾琏也随他一起出门,只是在门口时对着送出来的贾政道:“二老爷,今年我父亲不在京中,老太太又与你住在一起,所以老太太生日之事,就请你多费心了。到了正日子,我们全家再来为老太太拜寿!”
不敢说自己又把老娘的生日忘得差不多的贾政,目送二人乘车离去的背影,觉得自己娶妻不贤,养子不孝,仕途不顺。却不敢自称一声大丈夫,只能长叹自去。
一上了车,平郡王的笑容就出来了。从自己怀里掏出银票,递给贾琏:“哥哥,给。”
这也太乖了点吧。不过贾琏表示自己视金钱如粪土,将他的手推回去:“你自己收好吧。就算是自己建了府,你可有多少现银呢。”
平郡王又腼腆上了。想起昨天孙苑对他的评价,贾琏牙又痛起来。就听他道:“我卖了一个庄子,尽够了。”
“卖了庄子?”贾琏不可置信。见人点了头,他就不光是牙痛,简直浑身都痛好不:“你竟然敢卖庄子。你和谁商量了你就卖庄子?父亲不是让你有事和我商量吗,你就是这么商量的?”那可是皇庄呀,就没有不好的一说行不。
“这不是赶得急了点吗。”平郡王试图解释。
“急?你天天在我身边打转,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还卖庄子,就是琮儿都比你精明些。银票拿来。”个不会过日子的,这银票还是自己拿着吧,就是给林妹妹都比让他自己拿着靠谱。
因为一向吃用不愁,对钱没什么概念的平郡王,再次把银票递过来。见贾琏收好,觉得自己也可以说上一句话了:“那你看,什么时候让姐姐她们搬进园子?”
对他的执着没了脾气的贾琏,只能推一日是一日:“等过了中秋,再让她们姐妹搬吧。”免得老太太听了上火,这个生日又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