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怕序川那孩子也未必看得上你。” 赵芙双翻个白眼,直点头,“爹您无需如此含蓄,那云序川眼睛长在后脑勺上八成才能看得上我这种声名狼藉之辈。” “你也别讽刺序川眼高于顶,皇室关系错综复杂,你说说你哪一点适合做一个皇妃了?” 赵芙双笑了,“您说得对极了,所以做一个山主夫人好啊,位高权重,四海臣服,百国朝拜,卧榻之侧还有美人儿夫君相伴,更无婆媳妯娌臣子下人的关系打点,这日子别提多滋润,可比当什么皇子妃安稳多了。” “小崽子,痴人说梦!”见她说得认真,老父亲真动怒了,操起棍子追着她就跑。 “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再打我,我恐怕要把我和师伯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你个孽障!” 赵芙双一边跑,一边琢磨,“您说一个人类和一根竹子生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是人还是竹子,哦,有可能是竹笋......啊啊啊,老白,疼,您动真格的?那就别怪我用毒了啊。” “你还用毒,反了天了你!” 后面,母亲无奈摇头,“你们啊,一个皮,一个点火就着,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