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芙双伸手紧搂他的肩膀给予回应。
狂热的亲吻过后,她方才吞下的丹药之力尽数由唇舌间反涌入他的体内。
易篁一顿,便要阻断她:“这丹药你留着,于你增益不小!”
赵芙双抱着他的肩不许他离开:“万物相生相克,我是毒药也可以是解药!”
如果说她的眼泪克他,那她的血液一定增益他。
易篁:“修为尽失于我来说并非坏事,重头再来实力也许便是数倍叠加。”
“不,你并不需要以这种方式得修为,你这一生,只要你想,便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她搂着他的肩软声道出她的彷徨:“再说,我等不了你千年,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分开。”
她从不曾和他说这样的软话,此番,他终是知道她所说的枕边风到底为何物!
也罢,他若在,她又何须一颗丹药护体。
他再次深深吻下来,吞下她传来的丹药之力。
夜幕降临。
衣衫落尽。
亲密无间的瞬间,便有法力源源不绝涌入易篁体内,顷刻属于赵芙双的治愈之力温养上他的奇经八脉。
他这才知道,从头到尾赵芙双打的都是法体双修的主意!
可此刻,他黑发散落,额角发丝早已被汗水打湿,箭在弦上,已是退无可退的境地。
他还是咬上她颈间肌肤气声道,“你这个小狐狸!”
骗他拥她入睡,哄他服食丹药,如今更是诓他与她合体双修!
一场情.事,骗他三次!
这世间,也便只有她敢!
“疼。”她额角汗水晶晶,眼含狡黠笑意,故意嘤咛。
“疼也受着!”知自己下口虽不重,但赵芙双嘤.咛出声的时候,他还是收起牙齿换为吮.吻。
她的治愈之力合着那颗丹药里的某种神奇力量流淌过被她眼泪损坏的他的五脏六腑和奇经百脉。
奇迹般地,他用尽手段都无法驱逐的伤害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扫尽污浊。
当她的治愈之力第二次流转过他身体的时候,他的奇经八脉开始恢复生机,他的视线渐渐清晰。
他垂眸定定看她,她玉骨冰肌之上笼罩着一层光晕,容颜汗湿绯红,娇媚绝艳。
这大抵是他此生用心看过的最美的风景。
法力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流转的时候他的触觉嗅觉味觉听觉均已恢复。
她所言并不差,她是她的毒药,亦是解药!
第六次流转的时候,她已力竭,试图吞服丹药恢复,他叹息一声握紧了她手心里的丹药。
“够了。”
赵芙双的手勾着他的腰,见他只是看着她半日不动,初经.人事的她亦是委屈,她软声道,“竹子,你别这么冷淡,你这样总让我觉得我在强人所难。”
“冷淡?”他眸子漆黑如墨的呢喃一声。
她到底把他想得多清心寡欲?!
他缓缓俯身……
后来,赵芙双此生再不用冷淡二字来形容易篁!
云收雨歇之际,两人身上都渡上一层光晕。
两人竟是如凡人般相拥而眠。
醒来的时候易篁竟不在身边。
赵芙双翻身而起,神识忙四下查探。
但见易篁只着中衣,于湖水中如踏实地,漫步而出。
待他立足湖面之时,身上半滴水未沾。
赵芙双:“……”
这一身的气韵,竟是比他最强之时还诡异!
“醒了?”易篁走进来,见她发丝凌乱,衣衫半开,当即眼眸一暗,微微别开眼。
赵芙双舒一口气,嘴上嘟囔一句,“我以为你还是化成种子了。”
易篁一顿,回道:“化回种子那倒不至于,更何况赵姑娘你百般手段用尽,我若再化形岂不辜负了这一番美意。”
赵芙双见他嘴脸难得勾了笑,乌发简单挽着,一身中衣也少了高高在上的冷清。
一夜之间,当真像是被她拉下了神坛。
她心口羞涩和着蜜意流转,转而也是一笑,手边的一个瓷瓶丢出去砸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易篁接过瓷瓶于手中把玩着,转而背对她坐到床边。
赵芙双边整着中衣衣领边问:“去湖底做什么了?”
“看了看那石碑。”
“与阿宝的母亲所言不差。”
“嗯。”
“那你还看。”
“其上言论不实,砸了。”
赵芙双一顿,脸颊靠在他的后肩,笑得眼角眉梢全是调侃,“竹子,你心眼儿真小。”
易篁回眸看她,距离太近,两人近乎亲上,彼此脸上每一寸肌肤都入了眼底。
两人竟是都忘记回神,就这么四目相对,似乎忘记时光流逝。
易篁的心口不规律的跳动,仿佛是要挣破什么束缚。
“不急。”易篁抚了抚心口,不知说给谁听。
赵芙双回神的时候竟是觉得脸颊有些热,她不可思议,人都骗到手了,反倒矫情上了。
索性,她向前探了探,啄吻在他的唇上,“你说我爹娘知道后会不会打死我啊。”
易篁顿了顿,眼里的光柔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