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令师来了,请您跟小的出去一趟。”
二人谈话间,刚才还给萧寒加上20斤枷锁的狱卒,此时脸上挨了几巴掌,正一脸委屈地看着萧寒。
“快滚,今天就是所长来接我,老子也不出去!”
“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原谅小人吧。”
说着狱卒狠心自抽几记耳光,连滚带爬地跪到萧寒脚下,将其脚上镣铐解开。
“萧爷,您就行行好,从这大狱中出去吧。”
萧寒被搞得有些腻歪了,好像他成了瘟神一般,没好气道:“滚前边带路!”
就在萧寒刚从大牢中出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王唯一的如钳大手抓住脖颈,扔进马车。
才进马车,萧寒便被一位美艳妇人抱住,就这么躺在对方温暖的怀中,马车快速驶向王家后院。
“呼!”
脑袋从两团肉团中解放出来的萧寒,终于有了自由呼吸的权利。
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萧寒终于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我苦命的孩子啊,都是师娘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这几天你在狱中受苦了,让师娘好好看看。”
身材高挑,胸怀伟岸的女子,将萧寒从自己怀中放开后,便在萧寒身上摸索起来。
只是她的纤纤素手莫的地方好像有些不对劲儿,竟然有伸向萧寒要害的趋势!
“师娘,我真的还好,您老就别操心了,师傅还在外面抽小师弟,也差不多了。”
说话间,萧寒赶紧拦住妇人的手,只是下意识的感觉,对方手感似乎很不错,温热又有些肉乎乎的感觉。
“阿弥陀佛,师傅对不住了,小师弟,也对不住了。”
“怎么,嫌弃你师娘老了,还您老您老的叫着。”
“师娘,我这不是失忆了嘛,很多称呼都不记得了,您教我。”
“你应该叫人家,宝贝!”
看着眼前眼角有了岁月痕迹,但依然可以说得上是风情万种的女子,萧寒暗道吃不消。
“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少年不识愁滋味......”
“哎呀,萧寒,你惯会嘀咕这些师娘半懂不懂的词语,怎么走了,快回来呀。”
就在萧寒跳下马车,狼狈逃跑的时候,风三娘的眼里的媚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晦暗难明的神色。
“莫非真是失忆了,脸皮我狠狠地搓过了,没有人皮面具的迹象,胸前凸出的骨头和小时候一样,就连脖颈上的红点胎记也是一般无二。”
将藏在指缝中的细长银针,一一插回头发之中,风三娘似乎又回到了药店老板娘的身份。
“师傅,您就别打师弟了,他也是为了咱们仁和堂好,才拉我去宰相府为李小姐治病的。”
“萧寒,你别为这孽畜求情,你一定遭遇了严酷的精神摧残,不然怎么这短短一天,就失忆了,我打死这畜生。”
随着王唯一的喊叫,王长卿肿成猪头的脑袋再次挨了几巴掌。
“师傅,您该歇歇了,再抽下去,手麻了可就不好喝茶了,您休息,我带师弟下去敷草药。”
“萧寒啊,让那小畜生忍着,不给他一个长记性的教训,这个家迟早会因为他而破败了,你呀,去帮师傅把剩下的药草给炮制了。”
王唯一的说得很是平静,但是话里不容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萧寒心里一叹:“该来的总会到来,这是师傅对自己的试探。”
无奈之下,萧寒只得放开拉着王长卿的手,走到已经处理好一半的草药旁,按照自己前世的经验,开始炮制起来。
一旁的王唯一看得很是认真,一边看,皱起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来,看样子对于萧寒的手法很是满意。
还是自己的徒弟,这炮制药材的手法,没个七八年的苦工,是万万锻炼不出来的。
“孽畜,还不带你师兄去仁和堂,都几点了,药店要开门了,我和你娘还有事情要谈。”
说罢,王唯一就走进后宅,与自己的妻子核对在萧寒身上的发现。
一个是大楚特务头子,一个是当年名满江湖的绣衣杀手,萧寒这点道行在他们眼里还不够看。
只是似乎萧寒真的失忆了,身体还是那具身体,并没有调包的迹象,所以他二人暂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斯兄,咱家药店在东街,你走错了,西市是穷人去的地方,斯兄,真的对不起,我......”
看着肿成猪头,说话都不利索的王长卿,萧寒也是有些心疼。
自己这便宜师弟莫非不是自己师傅和师娘亲生的,打得也太狠了吧。
和自己相比,他怕是捡来的吧。
“斯兄,你怎么不走啊。”
“额,师弟,怎么称呼?”
“师兄,我叫王长卿,我爹叫王唯一,我娘叫风三娘,你叫萧寒,抓你的人是李府管家,你切开肚皮的小姑娘,是宰相大人的小女儿,李静姝。”
“长卿师弟,师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走,咱们去仁和堂,这一路上,这世上所有事你都和师兄我讲讲。”
直到将自己领出大牢的是王唯一而不是警察后,萧寒终于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