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钟文敏这种人,萧寒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每次都得狠狠收拾一顿后才有产出。
八月二十六日,距离萧寒出发燕州也只剩下十天的时间了。
这些日子,萧寒也没闲着,通过辨明法师,将自己画的那幅春宫图送与了辩锋。
吓得那家伙大惊失色,一直询问辩明这幅图是哪里来的。
“唉,师兄,不是师弟不和你说,而是那帮人势力庞大,并且非常神秘,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
说话间,辩明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继续苦笑着说:“不瞒师兄,师弟出家也是被那帮人胁迫的,目的便是控制你。”
英俊潇洒的花和尚辩锋第一反应便是将辩明灭口,只是想想对方连春宫图都能做出来,当真是势力庞大。
最重要的是,对方并没有要求自己去冒险,而是只需要吹一吹枕边风,就能达到对方的要求。
“唉,师弟,为兄自然是能理解你的苦衷,也罢,对方具体的要求,拿来我看一下。”
辩明小心地拿出一张纸,将其交给辩锋之后,自己就悄悄退下了。
而辩锋看着纸条上的内容,久久不语。
“劝说楚玉嫣出资修建静心庵,作为你们幽会场所。”
萧寒并没有写劝说楚玉嫣变卖萧氏在燕京的产业,那样傻子也知道,接手萧氏燕京产业之人,便是幕后黑手。
叹了口气,小心将纸条焚毁,辩锋还是决定照办。
三日之后,八月二十九日,又到了萧寒与楚宗朴例行见面时间。
只是因为萧寒上次坑了楚宗朴一把,这家伙这次见面一直摆着一副臭脸。
萧寒好说歹说,对方才终于开口。
“萧候官好大的威风,只是手段未免太小人了!”
“呵呵,宗朴,都是玩笑,你别在意。”
“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每次都喂老子喝尿!”
说话间,楚宗朴似乎很是不忿,居然伸手掐住萧寒的脖子。
“喂,楚宗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当初是你先嘲讽老子的,说什么老子只会靠女人成事。”
“敢做不敢当是吗,本世子就说了,你还能打我不成。”
于是在花娘震惊的眼神中,这两人在阁楼上扭打起来。
说是扭打,其实是萧寒在骑着楚宗朴胖揍。
半刻钟后,自觉反抗无望的楚宗朴发起了投降:“好了,我服了,放开我吧,说正事。”
只是萧寒才一下来,楚宗朴再次猥琐说道:“嘿嘿,本世子愈发觉得,你这人有做小白脸的潜质。”
“你特么还是找打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这次真揍你一顿狠的。”
“哎,别生气嘛,这次真的是表扬你,你是这个。”
说着,楚宗朴向萧寒比了比大拇指。
“有屁快放行不,懒得和你墨迹。”
于是在萧寒催促下,楚宗朴将平阳公主楚玉嫣答应将萧遗爱分得的产业变卖一事,告诉了萧寒。
随后楚宗朴拿起几张拟好的契约文书,递给萧寒。
“你看一下,这是商铺转卖协议,地契之后再交接。”
萧寒也不犹豫,拿起协议小心的看了一下,随后便眉头皱起。
“楚宗朴,你小子是不是从里面吃了回扣,还是报复之前老子坑你,这价格你是在骗二傻子吗?”
说到此,萧寒眉毛再次竖了起来,似乎有些动怒。
楚宗朴顿时连忙叫屈,拿出一张契约耐心地给萧寒解释起来。
“真没有,咱们本是一体,我坑你就是在坑我自己,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萧寒一听也是,便耐心地听着楚宗朴的解释。
“这是燕京福康楼的转卖契约,你知道它价值几何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一座酒楼就能抵得上两三座青楼的收益!”
“呵呵,这福康楼里的菜是金叶子做的,还是盘子是金子做的?”
“唉,你别这么看着我,你还别不信,这福康楼打通了和燕国的关系,楼里可是独家提供燕国美酒玉栋春。”
说罢,楚宗朴从手提箱子里拿出两坛类似烧酒的酒水。
“这个你没喝过吧,燕国特产玉栋春,一瓶的价格够一个人在这轩雅楼潇洒三天。”
见楚宗朴献宝似的打开酒封,端起酒坛就给萧寒倒了一大碗,很是期待地看着萧寒饮下。
只是萧寒哪里肯喝,盯着楚宗朴仔细看了一会,这才笑道:“哈哈,宗朴,辛苦你了,怎么说也是应该我为你倒酒。”
然后萧寒便将楚宗朴的酒碗满上,似乎等待他先喝。
愣了片刻,楚宗朴这才反应过来,随即大怒。
“萧寒,本世子真是服了你了,以为人人都和你那么卑鄙,喜欢在酒里加料,好心当成驴肝肺的狗东西。”
气呼呼的楚宗朴一口将一大碗玉栋春饮尽,脸色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萧寒,这可是好酒,你特么倒是尝一尝啊,真的没加料。”
不就是蒸馏白酒吗?
至于把它当成宝贝吗?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亏他还是王府世子。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