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春,邱行恭之事只是意外之喜,我们不能把全部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对于萧寒此言,徐守春点头称是。
而萧寒也是再次拿出一张信纸,将其递给徐守春。
“这是潘蔷薇让我寻找的人,不出所料应该是她的弟弟、妹妹,此女身份虽高,但目前来看与东方胜并不是一条心,应该是被胁迫才入的弥勒教。”
“你将这条消息告知我师父,然后让他想尽办法控制住潘蔷薇的弟弟、妹妹,好让她彻底对弥勒教死心!”
在徐守春离开后,萧寒也从马车上下来。
只是萧寒才一下来,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女子喝骂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皮鞭入肉还有男子的哀嚎声。
“圣女大人,我们真是无心的,实在是赶路多日,我们也想洗洗澡,并不是存心偷窥你。”
苦苦哀求的是一位大和尚,萧寒认得此人,是那位凌云寺的主持凌渡法师。
当日萧寒扔雷火弹之时,此人也算运气好,雷火弹的威力被他身前的弟子承受大半,因此凌渡并没有死去。
“还敢嘴硬,早就跟你们说了,我洗澡前后半个时辰内不要出现,早就看你们这群贼和尚不顺眼了,今日本圣女要好好教训你们一番。”
“还有你们,这些日子总往姓萧的那里跑,怎么是要投靠在他门下?”
潘蔷薇环视一眼众人,手中的皮鞭再次挥舞起来,打得众人叫苦连连。
萧寒看得有些好笑,这个鬼女人对于权谋真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想要控制队伍,单靠威逼可是不行,人都有欲望,需要不断满足他们的需求,才能更好地驱使他们办事。
于是萧寒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逐渐走上前,想要制止有些狂躁的潘蔷薇。
只是萧寒才想说话,潘蔷薇抬起一脚,便将她身前的凌渡踹向萧寒。
萧寒才接住凌渡和尚的身体,便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双脚退了几步,才将凌渡接住。
这鬼女人,看着柔媚娇弱,但力气真是奇大无比。
而且下手凶狠无比,这一脚怕是将凌渡和尚的几根肋骨踹折了。
果然萧寒俯身一抹,凌渡便痛苦呻吟起来:“萧护法,我等冤枉啊,实在是不敢对圣女不敬,一切只是意外,我们确实是按照她的吩咐,在半个时辰后才去的河边洗澡......”
抬手制止还想要继续说话的,萧寒开始为对方正骨。
随后,在潘蔷薇发泄完之后,萧寒再次将她打伤的弥勒教信徒们也逐一医治。
“萧护法,您能不能帮帮我们,再这么下去,我们快被那个疯女人打死了。”
“是啊,护法大人,教主走的时候可是说过,除了他交代的任务,哪怕是您想睡圣女,她都要乖乖配合。”
“在我圣教内,左右护法之位可是大于圣女的,就是她潘蔷薇,以前也是受彭莹玉庇护,如今竟然敢在小护法面前作威作福起来。”
看着一脸是伤,满脸狰狞,不断向自己祈求的弥勒教众人,萧寒心道彻底掌控这支队伍的时机已经来临。
只是面上萧寒露出难色,苦笑道:“粱成、彭玉,还有大和尚,你们还是小心祸从口出,潘蔷薇那个疯女人的厉害你们也是亲身体会到了,小心她再次将你们打一顿。”
想到潘蔷薇的狠辣,再看一眼肋骨折了七八根的凌渡,梁成明显有些畏惧。
而脸上挨了一鞭子面目狰狞的彭玉则是心有不甘,端起萧寒熬煮好的草药汤,大口的喝了起来。
“老梁,你什么心思我知道,无非是牵挂我们在教中的家人,只是有些事情哥哥我一直没告诉你,咱们的家人怕是已经不在人世!”
什么!
听到彭玉此言,梁成还有其他几名弥勒教执事明显目露惊讶,一个个齐齐看向彭玉。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偶然才发现,我和彭莹玉那毒妇是同乡,有些事情你们可能不知道......”
于是彭玉将这些年来,他帮助右护法彭莹玉誊写信笺的事情抖露出来。
说着,还从帐篷中取出笔墨,按照书写习惯,写了几封家书。
老梁与其他弥勒教中层执事,看着熟悉的字迹,还有信中讲述的内容,一个个面露绝望。
“哈哈哈,原来这都是一场骗局,是教中高层哄骗我们的手段,我可怜的妻子还有一对儿女啊。”
“老梁,你小声点,别把潘蔷薇那女人引过来,跟你们说,她的弟弟妹妹也早已经死了,只不过以前那些信笺,是彭莹玉亲自书写,用来欺骗潘蔷薇的。”
彭玉的一番话,彻底引爆了在场众人,一个个原以为自己为弥勒教冲锋在前,发展信徒,自己的家人能得到很好安置。
只是到头来却发现这是一场骗局。
就在梁成等人就要拿起武器和潘蔷薇拼命,发泄心中怒火之时,彭玉再次拦住了众人。
“老梁,和尚,不要犯傻,潘蔷薇武力不低,再加上队伍之中有不少彭莹玉旧部,都支持她,靠我们怕是杀不了她!”
说完,彭玉率先朝萧寒跪了下来,恭敬道:“萧候官,您既是朝廷特务组织的大人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