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什么的也很关心,但对于他们来说比斗不过是下酒小菜,偶尔尝尝鲜。
相比之下贴合他们生活的才是更为关心的,比如,吹雪和阿城的婚事。
生活都那么苦了,谁不喜欢甜蜜的爱情呢?特别是吹雪和阿城这种虽未见面却依旧香甜无比仿佛上天注定般的蜜。
可惜的是身为当事人的吹雪并不知道自己拥有了当无数男女奉为神仙的蜜。他还在念叨着自己的剑,念叨着自己与阿城未来的交锋。
正所谓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骚动的季节。
少男少女们在心动,为他们的爱情和青春。吹雪的心也在波动,为阿城。他知道阿城还在南海忙碌,但他依旧有些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地与传说中破开海浪的阿城比剑。
因为在这个春天,他,吹雪终于劈开了雪崩,那在阿钧劈山之势下引发的惊天雪崩。
这边吹雪在想阿城,却不知那边的阿城也在念着他。这些日子里阿城也在努力,如今的他不仅能劈开巨大的海浪还练就出了一个厉害的招式,如惊鸿般绚丽,如惊雷般迅猛。
阿城还专门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天外飞仙。
一听就很厉害有没有?阿城很是满意,这等好事怎能就他一人而知?他要分享给他的好兄弟。
于是他专门写了封信,记上自己的招式和对吹雪踪迹的关心,于春暖花开之际系上海东青的脚腕寄给钧哥。
钧哥身上带着阿城给的香囊,方便海东青寻到。阿城的海东青是难得一见的白色,极为强壮,在族群里打遍天下无敌手。
然而,无敌手的它万万没想到,不过是这一次最为普通的送信任务竟是危险重重,重重得撞上了一只巨大的鹅。
天呐!鹅!
会飞的,飞得跟它一样高的大白鹅。
这只鹅甚至比它还大,张开翅膀比三只它还要大。
怎会如此?这真的是只鹅吗?海东青鹰眼震震,甚是怀疑自己的认知。
更为过分的是,这只鹅竟还一直跟着它一路同飞,不管它如何变道如何加速,这只该死的鹅都死死地跟在它的尾巴后面。
这鹅想干什么?难不成——海东青忽然想到了春天的到来,它一惊。难不成这鹅,看上了它?
似乎是感受到了海东青复杂的内心,大白鹅悠悠地飞到它的身边,并用自己的豆豆眼投去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很是平淡,平淡得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和鄙视,对海东青身躯的鄙视,仿佛它看着的不是一只来自鹰族的王者,而是一只弱小且丑陋的雏鸡,普通而又自信。
这是挑衅。但没关系,海东青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鹰。身为鹰之王者的它像主人阿城一样沉稳,它是不会被挑动的,特别是在做任务的时候。
它目不斜视,继续飞行。
然后,那只鹅突然加速飞到了它的前面,并将自己倒了过来,一边飞行一边鹅脚朝上滑动着,如滑水一般悠闲。这还不够,它甚至仗着自己脖子长,将脑壳翻向海东青,并张开鹅嘴抖了抖舌头,发出讥讽的鹅叫。
嘎!——菜鸡!
海东青:......
风,在吹。鸟,在飞。鹅鹅,在讥笑。
讥笑鹰鹰的渺小。
海东青、海东青当场就怒了。它一生放荡不羁,见过无数飞禽猛兽,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鹅。
好贱鹅!
鹰鹰怒了,鹰鹰弹出了自己的利爪,冲向了大鹅。
当钧哥注意到两只飞禽之时,第一眼见到的不是猛禽潇洒的英姿而是一坨纠缠的白团。
远远望去,不断向四处飞射白毛,还会发出乱叫的四腿白团。
喔,好稀奇的东西。钧哥不禁抬起头望去。
他本是在和吹雪说着剑常,忽然没了声音,一旁的吹雪见状也跟着向上一看。
好家伙,竟是只海东青,在一边飞一边打架,和一只鹅打架。
好肥好肥的鹅,头上还有一撮红毛。
两只飞禽你推我赶,你踢我啄,在这鸡飞狗跳之际,海东青突然脑袋向下一探,利用体形优势,趁大鹅不注意,“嗖”得一下冲了下来。
它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使出了自己这辈子都没出现过的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冲,狠狠地撞进了钧哥的怀里。
鹅鹅大吃一惊,可能是没想到海东青竟是不战而逃之辈,登时发出了愤怒的吼叫,“嘎!!”
那是对逃鹰的愤怒和被偷家的悲鸣。
大哥!这个贼鹰偷的是它大哥的怀抱,属于它白鹤的爱巢。
鹅鹅离奇得怒了,然后它左右看了看。突然,它注意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就在在它大哥的身边,洁白得如它羽毛一样美丽的身影。
鹅鹅的豆豆眼“唰”得一亮,一头撞了过去。
鹅鹅冲击。
duang!
猝不及防被撞出一声闷哼的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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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雪、吹雪抓住那只大肥鹅的脖子,将其狠狠地拔出自己的怀抱。
他,深深吸了口气,为了他被撞痛的胸口和肚子。
鹅鹅却毫不在乎自己被粗暴地抓住了命脉,昂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