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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左一右坐顾南辞旁边,毫无距离感地跨服火热聊天。
被夹在中间的顾南辞更牛批。
对着一左一右两个喇叭。
居然依旧毫无压力,独自沉浸在美食的感动中!
没敢太放肆,吃的就几串。
但那架势却甚是浩大,双手捧着,两眼注视,比看情人还温柔缱绻的目光……
刚接完几个找c无望试图从顾南辞这儿捡漏的小公司电话的钱越柳:“……”
该说不说。
这货居然是写出buried的人?!
完蛋!
总觉得自家孩子们精神状态多少有点问题。
结了账,看着几人走回去,钱越柳又转身回到店里。
这会儿已是半夜。
老城区不如新城,年轻人少,即便是烧烤摊这样越晚越热闹的地方,不过十二点,店里也只剩了几桌。
钱越柳今天喝的多,但许是高兴,晚风一吹,更是清醒,竟几乎感觉不到醉意。
眯眼,瞧见门口一辆拉风的女士摩托,眼睛一亮。
熟门熟路地推门,果不其然,一位长发披肩,头上夹着粉色卷发棒的女人坐在桌旁。
素面朝天,面容清秀,坐姿极其豪迈。
一脚踩旁边椅子,一手支腿上,另一只手端着瓶啤酒,直接哐哐往嘴里灌。
直觉就不好惹的类型。
女人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对面开着的电视。
正是thesong的舞台回放——buri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