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一样的大辫子晃了晃,辫梢上坠着一对红绳金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清脆的“叮咛”声。
她说:“是带这个好看呢?还是带朵花儿好看?近来蔷薇已开了。”
一点红做出了标准回答:“都好看。”
罗敷:“…………”
罗敷:“………………”
罗敷嘟嘟囔囔:“切,可恶的直男……”
一点红:“…………”
一点红于是说:“你要带花儿?我去摘,要哪朵?”
罗敷狐疑地瞧了他一眼。
罗敷道:“红哥今天不对劲哦。”
一点红平时对罗敷也好,不过好像不是这么个好法,今天……他的感觉有点像……嗯,老父亲?
一点红:“…………”
一点红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别过了眼,不说话。
罗敷:“…………”
更好奇了!
她于是缠着一点红问个不停,一点红被缠得受不了了,只好道:“昨晚,我做了个梦。”
罗敷大惊:“你还会做梦?!”
一点红:“……”
罗敷:“……”
一点红:“…………”
罗敷:“…………”
罗敷果断:“我错了。”
一点红道:“我梦见……”
他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罗敷,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罗敷双手捧脸,坐在桌边,眼睛亮亮的,显然很是期待,催促他:“梦见什么嘛,红哥快说!”
一点红只好说了:“梦见你只有七岁。”
罗敷歪头:“只有七岁?”
一点红:“嗯。”
他没说的是,梦里那个只有七岁的罗敷,还一见他就喊爹。
所以大概……或许……可能……因为这个奇怪的梦,他今天有点父爱爆发了?
罗敷笑了起来:“那我是不是被红哥收养了?”
一点红含糊不清地道:“可能吧。”
罗敷道:“那我一定过的很幸福咯。”
一点红怔了怔,有点古怪地瞧着罗敷。
罗敷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一点红道:“你真这么想?”
罗敷天然而快乐地笑了起来,道:“那当然啦!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好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