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不是……不行。你想毁约就毁约啊?你北梁帝国咋了?这是赌!赌场如战场,赌约如军令,岂能说不赌就不赌?输了就拿北梁帝国压人,你还皇上呢,我呸!” 蒋四海也是立刻急眼。 “就是。” “老骚包”陈八方也是附和,“我说慕容拓江,愿赌服输。这是我们三人的事,别扯上北梁帝国好不好?搞得好像要和我天宝阁开战似的。 有伤双方和气啊。”又是劝道。 “赌约?” 但是,苏穹一听,却是双眼冒光,“赌什么?说说。” “问那么多干嘛?反正你也炼制不出来。”慕容拓江又是板着一张牛脸,训斥道。 他此时正心情不好着呢,糟糕着呢。 “哦,我们……” 慕容拓江不说,可有乐意说的。“老骚包”上前,“我们赌你能不能给他炼制一炉‘筑气丹’出来?谁输了,谁就绕着皇城,连裤衩子都脱掉,裸奔一圈。” “嘿嘿,有意思。这个赌约特别。” 苏穹听了,也是一笑。老丈人裸奔,还绕着皇城跑一圈?哎呀呀,咋想出来的啊?有趣呢,刺激呢,令人浮想联翩呢,到时候我也去鼓掌加油呢。 “你还笑?” 慕容昭君看了,满头的黑线。这TM都什么事儿?一个和人赌裸奔,一个看着不管,还兴奋。怎么都那么大条呢,那么心胸宽广呢,那么的…… 这还是她不知道苏穹也要去鼓掌加油,若是知道了,满身都得是黑线。 “你给想想办法。”终于还是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苏穹反问,“赌约,是他和人家定的。关我什么事儿?”苏穹大白眼一翻,身子还往椅背上一靠,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怎么叫不管你事?” 慕容昭君上前,一脸的寒意,“你就看着我父皇,就……就那么……不管?”说这话时已经是满脸的通红,又是转向了慕容拓江:“父皇,你……你怎么可以打这种赌?” 抱怨着。 慕容拓江可是北梁帝国的皇帝啊。这要是脱了裤衩子,赤裸着,在所有城民面前,绕着皇城跑那么一圈,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他整个慕容家也就不用在北梁帝国混了。 太丢人了。 “我这不是以为……唉!想找个乐子,顺带的,赢他们的那颗……唉!” 慕容拓江此时也是哑巴吃黄连呢,满脸的懊悔,长吁短叹。又是一指蒋四海二人,“谁知道被这俩货合起来给坑了。大坑呢!没脸了呢!” 又是满脸的愧色:“不止如此呢,连那块‘万年玄冰铁’,也……也……” “你……”慕容昭君一听,也是立刻脸寒:“你把老祖给你的那块……‘铁’,也当赌注了?看你怎么向老祖交代?” “哎,哎,慢着。” 苏穹的声音响起,拉了一把慕容昭君,“说清楚点,什么珠?什么铁?”又是问道。 “这赌约上还有一项,那就是他们拿出了一枚‘地炎珠’,我拿出了一块‘万年玄冰铁’,也做赌注。那‘铁’,可是我慕容家的老祖……”慕容拓江低声解释。 那样子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 “谁想到,你……竟然拉稀了。”又是抱怨苏穹。 “也许我可以想想办法,不过……”苏穹低声说着。 他是小声,可这屋里的可都是化神期以上呢——当然除了慕容昭君——什么声音听不到。立刻,屋中数人都是一律地瞪大了双眼。 “你有那天灵果?”一起问道。 眼如牛蛋呢。 也难怪,一炉“筑气丹”那是何等的珍贵呢。外面就正在热火朝天地证明着呢。又是十二枚呢,一个多亿的中品灵石呢。 就这一炉丹药,天宝阁不敢说,北梁帝国的国库里也不够苏穹一炉丹药钱。 何况,还关乎到这三位“裸奔”的大事情呢。 这更要命呢。 “地炎珠,万年玄冰铁?好东东啊!”苏穹赞叹一声,“本少需要呢。”还低声嘟哝着。 “赌了!” 猛地,一拍旁边茶几,震得杯盘乱颤。 “嗯?” “老骚包”二人互视了一眼,立刻脸色陡变,“我……你?” 但二人不愧是近千年的老妖,马上发现了不对劲:“嘿嘿,赌什么?多伤和气?慕容老弟,你说的对。不如我们不赌了,我们一起毁约……” 蒋四海立刻上前。 开玩笑,那“天灵果”是珍贵,是稀缺,但苏穹是什么人? 他既然要插手,那就说不准了。 这两天苏穹给他们的震惊太多了,都震惊的他们不要不要的了。搞不好这小子兜兜里就藏着一枚“天灵果”,那他们……还是不赌的为好。 “是啊,酒越喝越厚,赌越赌越薄。不如我三人去喝酒,大家和和气气,多好。” “老骚包”也是立刻改口。 “不行,绝对不行。” 慕容拓江却是一摆手。再度神气活现。苏穹那一拍茶几,也是立刻给了他无穷的底气,无穷的勇气,打了一大管子鸡血呢。 眼看着苏穹插手,胜算已定,此时不赌,更待何时? 真当他傻啊? “就是,不赌不行。赌场如战场,赌约如军令呢。”苏穹在一旁二郎腿一翘,晃悠着身子,将刚才“老骚包”,蒋四海的话悉数奉还:“毁约,岂是二位这等身份的能干出来的事? 更何况……”又是指指上方,“那位叫‘狂刀’的前辈,可是也时刻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呢。” 这就有点威胁的味道了。 “我们……” “老骚包”二人一听苏穹这话,立刻脸绿。而那慕容拓江则是“哈哈”大笑,伸出手就去拍苏穹的肩头:“哈哈,不愧是我慕容拓江的女婿,这话说的给劲,有力度。” 但却是拍了个空,身形一栽歪。 苏穹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