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迹斑斑的帕子呈上,对着宁妃平静道:“敢问娘娘,这是小惩大诫?若是‘小惩’如此,‘大惩’岂不是要杀人了?”。
宁妃愤然站起身,垂手而立道:“吉贵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生杀予夺,皆在帝后,你这般口气,是质问本宫么?”。
话音刚落,胤已经从宫门口走了出来,蹙着眉盯着她,只沉声道:“宁妃。”。
众人皆是一惊,一时间黑压压地全跪了下去,请安行礼之后,院中竟是静寂无声。
宁妃万万没想到皇上竟然在此,脑海中轰然一声巨响,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她抬头看向胤,胤也只看着她。
胤的眼中平静无波,半晌扫视了周围一眼,点点头,道:“来个人,给朕说清楚。”。
一时间院中无人敢出声。
麦冬啜泣着膝行上前,磕了个头,将颤抖的双手抬到胤面前,凄然道:“皇上明鉴!奴才是张贵人的贴身宫女,奴才这双手,便是宁妃娘娘滥用私刑的证据!”
胤负手而立,目光低垂,扫了一眼麦冬手上。
那虎口处,俨然已经成了个血窟窿,尚有鲜血汩汩地向外流淌着。
苏培盛只瞧了一眼,立即拂袖斥道:“行了!别污了皇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