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和王爷也能消停几日,皇上和颜太妃八成高兴得半夜都睡不着觉。”
林清浅一边感叹,一边将银票和金豆子等往荷包里巴拉,“我怎么就那么笨呢?在朝见皇后的时候,就该多要一份才是。”
赵景云见她故意露出财迷的模样,忍不住轻笑,“王妃别小瞧了颜容那女人。为了那个位置,她筹划多年,不惜自请去庵中吃斋念佛,就可以看出她是个隐忍的女人。”
“那倒是。”林清浅深以为然,“只有对自己心狠的女人,做任何事情才会真正做到心狠手辣。”
“先皇留下的嫔妃不在少许,一部分被安排去了皇陵守墓,生了孩子的,则安排出宫随各自亲骨肉生活。太后虽然没有对这些嫔妃痛下杀手,不过也不待见她们。王妃今日也看到了,无论是太后,还是皇上,都和颜容相处融洽。”
“嗯,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林清浅叹口气,“一个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心如蛇蝎,又善于筹谋,通常见到,都应该退避三舍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这样的女人,她会对王妃看走眼?”赵景云笑着提醒她。
“其实吧,她怎么认为,我并不在乎。我就是想故意恶心她一下。”林清浅噗嗤笑出声,“说起来,我是她眼中钉肉中刺。我越是在她面前藏拙,她越会怀疑,当年父亲大人是否将事情告诉我们兄妹。她大可以对我们兄妹杀一而警百,但是,偏偏我有王爷护着,她得投鼠忌器。被王爷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觉得,昨夜她恐怕也不能寐了。”
“赵从安自幼和颜容走得近,颜容行事手段,她不说学得十分,七八分却少不了。所以王妃千万别真将她普通孩子对待。”赵景云提醒她别忽视赵从安。
“嗯,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小丫头,被王爷冷嘲热讽之后,还能撒娇闹着去王府,这么单纯实属少见,我又不傻,会被她给骗了。其实,王爷,你有所不知。”林清浅笑眯眯看着他,“我不但会给人看病,还能通过眼神揣摩人的心思。”
“嗯?”赵景云不信,却愿意陪着她闹。
林清浅不愿意多解释,笑着又将话题扯到了红封上。一个人的眼神能透出的信息太多了,微表情在现代属于心理学范畴,内容很复杂,林清浅不想和赵景云过多提及。
夫妻二人回到府里,发现林景行一直在等他们回去用膳。林清浅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留在宫中用膳。
“宫中没有人为难你吧?”林景行迟疑地问。
明知宫中有人在暗处想对付他们兄妹,每一次林清浅进宫,林景行就会陷入到焦灼状态中。
“我在宫中一向不会乱走,都是找人多的地方去。而且身边从不离人,就算有人想对付我,也得有那个机会才对。”林清浅知道他的心结,故意打趣,“对了,二哥,昨晚你忘记给我压岁银子了,今年第一天,你还得给我补上红封讨个吉利。”
林景行
三房不得宠,在林家,他们兄妹已经多少年没有拿到红封了
“好,等会哥给你包个大的。”林景行欢快地说。
赵景云不慌不忙提醒他一声,“别忘记,还有本王的一份。”
林景行
瞪他也没有用,赵景云抬起下巴,鼻孔朝天。舅子太小气,果然令人讨厌。
新年第一天在三人闹腾中波澜不惊地度过了。
初二是姑娘回娘家的日子,林清浅已经和林家断绝关系,她没娘家可走。
不过,大年初二,林焕金一大早就过来接人了。于是,林清浅欢天地喜又和赵景云
林景行去了老三房吃了午膳。
“年前不是已经给了压岁银子,怎么还给红封?”林潘氏拦着林清浅散发荷包。
“年前的是压岁的银子,年后是新春红包,讨个彩头。”林清浅笑眯眯地解释,顺手将最后的几个荷包塞给了林毅的儿子怀中和林楚珮怀里。
二房和三房见状,眼热,却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