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西方,
高要就是另外一个说法了,
因为资本需要字头。
但是这里是东方,
儒法的天下,
在这边,
字头不过是夜壶,
有什么好碰的?
高要让高晋出来搞礼宾部也不是要他一心去抢什么陀地收什么规费,
而是为高升集团以及雷洛等的升迁保驾护航。
在50年代,
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因为当时人多、社会秩序混乱,
你手上要是没有武力的话,
生意很难做。
举个简单的例子,
当时号称四大探长之一实则只是雷洛小老弟的颜同,
73年的时候,
他的儿子颜文彬结婚,
在“庆相逢”酒楼办婚宴,
大摆两百桌,
宾客多达2000人。
来参加婚宴的有谁?
濠江王贺贤的大哥、恒生银行创办人之一的贺添亲自前来道贺,
除此之外还有李家诚、廖烈武、邱德根、马锦灿、杨志云等大富豪…
这些人为什么过来?
还不是希望颜探长能够关照关照,
省的江湖上的小瘪三没事来找麻烦嘛。
高要几句话就说的高宾热血沸腾,
“原来是我小看了清水湾的事业。”
他踌躇满志说道,
“哥,你放心,我肯定把那边搞的风风光光。”
“有信心是好事。”
高要随口问道,
“没有碰到什么麻烦?”
高宾挠挠头,
“哥,你是正经人,江湖上的事情就不要沾身啦。”
“有什么麻烦让我们自己摆平。”
高要一看他这样子就晓得忠信义对上了硬骨头,
不过忠信义已经迁去深水埗,
那里有陈立跟雷洛罩着,
除非这两人都被调走,
否则问题不大,
便当做没发现,
只是轻轻点头,
“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遛一遛。”
“希望伱们能过了这一关。”
“你等我下。”
高要去房子里转了圈而后便又出来,
出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个油纸包裹,
“拿去。”
“既然出来玩,就一定要玩的起。”
高宾掂量下便晓得手中的是小黄鱼,
他重重点头,
“哥。”
“忠信义一定威水!”
高要看他急的跟猴子一样,
便笑着挥手,
“行了,这里没你事了。”
高宾喜笑颜开,
“哥,那我走了,跟大嫂讲,以后都不用管我们饭啦。”
另外一边,
雷洛郑而重之的将陈立请了出来,
一起的还有高晋,
“阿叔。”
雷洛介绍,
“这是我好兄弟高晋,疍家仔。”
“现在他在我们深水埗已经立了忠信义字头,想请你关照。”
高晋从口袋里掏出条小黄鱼递过去,
“陈探长,我们会守规矩。”
“守规矩可发不了达。”
陈立没有
他看着高晋,
后生仔有点年轻,
精气神倒是蛮好,
不过港岛每天都有新字头冒出来,
很多都是几个小年轻拉帮结伙搞的,
没什么稀奇。
“既然你是k仔的好兄弟。”
这么久了,
雷洛
陈立晓得这两人关心绝对非同一般,
他本来就有心培养雷洛接班,
当下便说道,
“这一块都好说话。”
“那几张牌子是帮你批的咯?”
高晋点头,
“是的,探长。”
“叫阿叔就好了。”
陈立问道,
“不做白粉摊?”
港府已经禁毒,
但是却不影响探长们给江湖上的字头批白粉摊的牌照,
所以说,
瞒上欺下自古皆有嘛。
为什么陈立会这么问?
很简单,
敢搞白粉摊不仅得有胆还得有实力,
陈立是想知道这后生仔是玩玩还是大晒。
高晋说道,
“阿叔,我们忠信义不做白粉,只做生意。”
陈立笑笑,
“我们潮州人哪个不做生意?”
他寻思着小年轻可能刚刚开始,
后面慢慢来就是。
谁知雷洛直接补了一句,
“阿叔,忠信义想在深水埗做清一色。”
一句话惊的陈立后背处白毛汗都流了一身,
他瞠目结束看着面前的雷洛跟高晋,
“咩呀?”
当时的深水埗其实就是贫民区,
绝大部分的房子都是木屋,
住在这里面的以难民为多。
这种地方,
无论在哪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