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邑帮的肥仔坤已经跟青帮的李裁法合作。”
周溪年不屑:“那小赤佬,一个食软饭的小白脸,也敢自称小杜月生?”
他右手食指摩裟下巴,很快就有了主意,
“大馆那边有门路了没有?”
李就胜幽幽道:“黎民佑遗孀要大馆不再追查,说人死为安…”
“而且,我听说姚老总帐下那几个干将因为探长一职被我们拿走,搞的很不高兴。”
难怪姚木突然没动静了,
周溪年叹气,忽然之间他也不知该怎么讲了,
“算了吧。”
周溪年想起前几天自己在立法局碰到堂哥之时所得到的提醒,他正想说话,
外面管家已经小碎步跑进,
管家的脸色很奇怪:“老爷,一位名高要的先生过来下请柬。”
请柬?
周溪年跟李就胜齐齐一呆,不会吧?请自己去参加婚宴?
“高先生呢?”
轿子人抬人,无论东莞帮跟高要之间有什么龌龊,但是有一点不能否认,就是要哥当前在港岛确实很有名望。
这种人不计前嫌亲自来给自己下请柬,那就是给自己面子!
周溪年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