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话了,和尚不去寺庙,反而来这个破落的道观。
望着顾长生衣衫下遮掩的温婉曲线,她忽然又道:“你有没有想过,把自己锁起来?”
顾长生问:“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锁起来?”
江玉燕道:“因为你比那个和尚还过分。”
顾长生道:“我不觉得自己过分,反而是你。”
江玉燕眨眼道:“我怎么了?”
顾长生没说话,也不必说,高手总是异于常人的,不异于常人也成不了太高的高手。
巴山夜雨,亮着一堆篝火。
火光映在她们脸上,两人像荒山里的女鬼,在破落的道观里吃人心肝。
夜幕临了,江玉燕少见的没有帮忙铺稻草,而是站在道观的神像前,双手合十,微微低头闭目。
她的头发如墨一般漆黑,白皙的手放在身前,她的脸也是白的,如一个虔诚的信女,而不是血罗刹。
沾满鲜血的双手如今合十,不知道所求什么?
顾长生坐在稻草上看着,她也同样满手鲜血,她觉得像自己这样的人根本不必拜神,即使神像真的有灵,也不会应这种人的请求。
合十的双手拿不了剑。
拿剑的双手也无法去拜什么。
话说回来,若有灵,很多人也根本不会拿起剑来自己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