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暴怒之下,朱祁钰刺出一剑!
噗!
罗通刚要爬起来,陡然发出一声惨叫!
整张脸扭曲起来,他傻傻地低下头,皇帝居然戳了他一剑!
我都说了,要做的你的狗了,怎么还要杀我?杀了我,以后谁还肯投靠你啊?你个傻叉皇帝啊!
罗通张了张嘴,想骂皇帝,却呕出一口血。
可能是疼的,裤子湿了,尿液稀里哗啦流了出来。
“恶心!肮脏!废物!”
朱祁钰爆吼:“大明的宪台,居然被吓尿裤子了!”
“传出勤政殿去,朕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朝堂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大明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林聪、张凤等人抬起头,看见剑尖从罗通的后背透出来,所有人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皇帝杀人了!
皇帝又杀人了!
皇帝不是改人设了吗?怎么还杀人呢!
却没人敢帮罗通求情,鬼知道皇帝下一个要杀的是谁!
“罗通,朕问你,朕杀你,杀得冤吗!”
朱祁钰爆吼,用剑狠狠戳,推着罗通的身体往前走了几步。
罗通瞪大了眼睛,我都要死了,你还问我冤不冤,杀人诛心啊!
难怪陈循、萧维祯不敢来这勤政殿,原来这勤政殿有毒啊
“你罗通给瓦剌当狗!都不配为汉人!也不配姓罗!”
“朕赐你蒙古姓:嘎哈蒙语,猪!”
“从今以后,你以后改叫嘎哈通!你的墓碑上就写着嘎哈通!猪通!”
“你更不许葬在汉地,葬去捕鱼儿海!朕还不许葬在海边,朕怕你的肮脏,污染了朕的捕鱼儿海!”
“你的后人!全部改性嘎哈,不许说汉话!不许用汉字!不许穿汉家衣裳!”
“朕再赐你全家一身狗皮!”
“穿好了,滚去捕鱼儿海!”
“去和你的瓦剌爹作伴去吧!”
噗!
朱祁钰抽出天子剑,鲜血喷溅,淋了林聪一脸!
罗通的身体软软倒在地下。
朱祁钰前襟全是鲜血,提着剑环视众人,怒容未减:“还有谁?想去捕鱼儿海?”
噗通!
所有人吓得跪在了地上:“臣等请罪!”
“啊!”
林聪后知后觉,才惨叫出声,手一抹,全是血!还是热的,眼睛看到的地方,全是血啊!
又看见罗通软软倒在他的脚下,他浑身颤抖,赶紧闭嘴,趴伏在地上。
“还有谁想叛逃瓦剌的?站出来,朕一起送你们上路!都去捕鱼儿海吃冰块吧!”
朱祁钰余怒未消,剑上鲜血滴落,落在地毯上,晕成血痕。
“臣等效忠大明,效忠陛下,生死不渝!”张凤、李贤等人趴伏在地,高声呼喝。
没人为嘎哈通求情。
夺门失败后,罗通已经人憎狗嫌了。
尤其陈循执掌内阁,早就想替换掉罗通,把萧维祯推上去。
于谦派的张凤和项文曜,更讨厌罗通,太上皇登基后,他们是什么下场,自然心知肚明。
“诸卿,说说,朕为什么要杀嘎哈通啊?”
朱祁钰缓了口气,得收拾烂摊子啊,如今在朝堂上和他文武百官相处得还算愉快,就得维护千古仁君的人设,走温柔路线。
群臣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李贤,你看到了什么?”朱祁钰点名了。
李贤浑身一抖,眼泪都快飚出来了:“臣、臣看到了,罗通通敌卖国,有投靠瓦剌之嫌!陛下慧眼如炬,揪出奸细。而罗通此贼心中惊惧之下,居然刺杀陛下!臣等皆能为陛下作证!”
瞧瞧,文官的嘴有时候是很好用的嘛。
黑的能说成白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给皇帝洗白了。
“罗通?”朱祁钰抓住话中的漏洞。
“嘎哈通!臣说错了,嘎哈通不配有汉名!请陛下恕罪!”李贤咬牙道,给实锤了。
朱祁钰对李贤的机灵很满意,转而看向张凤:“张凤,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臣也看到了,嘎哈通刺王杀驾!臣可以作证!”张凤吓惨了。
项文曜等人趴伏在地上高呼看到了。
“诸卿果然慧眼如炬,火眼金睛,洞若观火!”
“没错,朕就是戳破了嘎哈通的真面目,嘎哈通情急之下,抱住朕的腿,试图谋刺于朕!”
“幸好朕反应过快,反戈一击,才免于被刺啊!”
“多亏了朕平时勤于练剑,否则今日就遭遇不测了!”
朱祁钰扶着头,装模作样道:“哇,好多血啊!朕的头晕,可能是被吓到了。”
你不是头晕,而是疯了!
罗通可是宪台啊,位同六部的都察院左都御史,你说杀就杀了!
杀了也就罢了,居然赐姓嘎哈,九族赶去捕鱼儿海,还逼着群臣给你做伪证!从古数到今,哪能找出你这样的皇帝!杨广、高洋都不足你万分之一。
冯孝很配合,小跑着过来扶着皇帝。
“诸卿,你们要为朕作证啊!”
“朕的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