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了,老子还没爽呢!
就没了!
什么玩意儿!
尹辉歪过头,傻傻地看着陈舞阳:“头发再多,能扛住你薅啊?”
啪!
陈舞阳使劲一拍他脑袋:“对你叔一点都不恭敬呢?”
“侄儿知错了!别拍了,太疼了!”
尹辉头皮上还有头发,零零散散的,长的都没了,但上面全是血,痛得要命。
问题是,被薅没这么疼。
用巴掌拍伤口,才是真的疼。
啪!啪!啪!
陈舞阳使劲拍了三次,恶狠狠问:“这就是你跟叔叔说话的态度?你跟你爹也这么说话吗?”
你还有脸提我爹?
我爹是被谁搞傻了的?
他傻了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我二叔是怎么废的,全都拜你陈舞阳所赐!
你陈舞阳是不是和我尹家前世有仇,这辈子你转世投生报仇来了?
咋就针对我尹家呢?
为什么啊?
“叔,您从侄儿身上起来,侄儿给你磕三个头。”尹辉哭着说。
啪!
陈舞阳一巴掌抽他脑袋上:“还敢骗你叔?你叔起来了,你还会老老实实在里面吗?”
不会了,我会让人进去,把你凌迟。
啪!
陈舞阳又一巴掌:“这点小伎俩,能瞒住你叔叔我?”
尹辉想伸手去捂着脑袋,但陈舞阳却抓住他的小手指头:“再不听话,叔叔就把你手指头掰断!”
“他娘的,在这里老子吃得都不如狗。”
“让去南京城最好的饭馆,给老子点一桌好菜送过来!”
“再去请最好的大夫,给老子治伤!”
陈舞阳忽然趴在尹辉的耳边:“这他娘的都拜你尹家所赐,你说老子会如何稀罕稀罕大侄子你呀!”
你给我留条命就行。
尹辉泪如雨下:“叔啊,那都是我二叔干的,跟我无关呀!”
“上次你也把你二叔卖的干净。”
“叔就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
陈舞阳坏笑:“再出卖一次,把他弄来,叔好好奖励你。”
“保证不祸害你了,叔保证!”
尹辉吓了一跳,陈舞阳不会还有那种药吧?
见尹辉犹豫,陈舞阳抓着他脑瓜瓢,使劲往地下一磕,嘭的一声,尹辉脑袋着地。
鼻梁子也碰到地上,尹辉脑瓜子嗡嗡的。
痛到极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去办!”
尹辉哭着,死道友不死贫道,那就送二叔一程吧。
他让长随回家去请。
务必把二叔弄来。
现在,就算让他把亲娘送来,他都同意。
只要别折磨他尹辉就行了。
“叔啊,侄儿都照你说的办了,能不能别、别摸了!”
让尹辉最痛苦的,是陈舞阳在摸他的伤口,来回划拉玩,使劲蹭,使劲搓。
本就头皮受伤了,被他这么搓蹭,鲜血暴流,估计头发也再也长不出来了。
堂堂尹家嫡孙,竟然是个秃子,他的完美形象啊!
关键,现在是真疼啊。
“大侄子,你这就不懂了吧?”
陈舞阳坏笑:“叔叔这是帮你,缓解疼痛,放心吧,快好了!”
更疼了!
陈舞阳嫌脏手,在墙上抠出块砖来,用砖头子蹭!
“啊啊啊!”
尹辉凄厉惨叫。
用砖头蹭头皮,粗糙面蹭着柔软的头皮,鲜血哗哗流,脑瓜骨都快露出来了。
“不蹭了不蹭了。”
陈舞阳见尹辉实在不行了,叫声太惨了。
当叔的也会心疼侄子的。
陈舞阳掂量着砖:“不蹭又太浪费了,叔叔看你皮肤有些黑,用这个帮帮你变白,怎么样?”
尹辉都懵了,我黑吗?
我很白的好不好?
关键陈舞阳把他衣服扯开,在他后背上使劲蹭!
“啊啊啊!”尹辉凄厉惨叫。
转眼之间,后背血肉模糊。
洗不干净,用砖头子蹭。
陈舞阳发扬讲究卫生的好习惯,帮助尹辉美白。
但尹辉却惨叫个不停。
好在,酒菜送来了。
“牢门不用打开,老子就在这里吃!”
陈舞阳让人把好菜一个碗一个碗的送进来,他就骑着尹辉吃,大快朵颐。
尹辉却哭了,你吃就吃呗,为啥嘴巴跟漏了似的,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漏?
哪有吃饭还放屁的!
陈舞阳一边吃一边放!
他不会吃完还要拉屎吧?
会不会拉我身上呢?
尹辉就想回家,再也不出家门了,外面世界阴暗了。
吧嗒!
陈舞阳把一根鸡骨头丢在地上:“吃了。”
你当我是狗啊?
尹辉顶着个鲜血淋漓的头皮,令人作呕,转过头来:“叔啊,侄儿没长狗的牙齿呀,怎么吃呀?”
“骨头嫌硬,屎软乎,你想吃吗?”陈舞阳问。
我他娘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