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怎么会支持皇帝去昆仑山封禅呢?
这不是胡闹吗?
有摆着好的泰山不去封禅。
非得另辟蹊径,去什么昆仑山,问题是昆仑山在哪啊?
昆仑山绵延漫长,从西域至朵思,全是昆仑山,封哪啊?又该怎么封啊?从哪找先贤的先例呀?
这些都是问题。
胡濙竟然答应了,着实奇怪。
朝臣只能跪下,呼应。
朱祁钰也讶异,顿时笑道:“封禅时,诸卿都跟着朕去!”
“朕要做第一个封禅昆仑山的皇帝!”
“朕要让昆仑山,成为大明的中心,天下人聚集于昆仑山脚下,拜服朕立于昆仑封禅之地!”
让皇帝自己吹吧。
昆仑山十分贫瘠、苍凉,您去封禅,自娱自乐吧。
朝议基本告一段落。
而在南直隶。
陈舞阳一个劲儿放屁。
尹辉的脸都绿了,这王八蛋不会让我真吃屎吧?
“你他娘的这饭菜里放毒了吧?”陈舞阳忽然觉得肚子疼。
尹辉忽然抬头,看了眼他的大聪明长随。
是不是你?凤雏?
长随面露惊恐,公子,小的是想救伱啊!
你是想让本公子吃屎!
陈舞阳什么尿性?你们没看到吗?
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槽!出来了!”
陈舞阳憋不住了,被迫从尹辉身上站起来。
尹辉本以为得救了,刚要呼救。
但陈舞阳却一把抓住他的头:“把嘴张开!”
尹辉的脸直接就绿了:“陈叔,别、别这样。”
“您说我头发不好看,我就让您给侄儿修了新发型;”
“您让我吃骨头,我都吃了呀;”
“您用砖头蹭我,我也答应了;”
“我这么听话,别让我吃屎了!”
陈舞阳听不进去了,他快憋不住了:“张开!”
“老子快憋不住了。”
“拉地上了,你也得吃,还沾着尘土,多脏啊。”
“不如吃热乎的!”
陈舞阳恨透了尹辉。
尹辉却指着那长随:“让他代我吃行不行啊?”
“你他娘的入洞房,让他替你吗?”陈舞阳问,肚子哗啦啦响,实在憋不住了。
替也行啊,只要别让我吃屎就行。
啪!
陈舞阳一巴掌抽在他脑壳上,结果用力过猛,出来了。
“他娘的,你得把老子裤子腆干净!”
陈舞阳解开裤子,直接就开始。
臭味弥漫整个监牢。
尹辉差点熏吐了。
但陈舞阳却拽着他的手指头,他敢动,陈舞阳就掰。
“往哪跑?蹲下!开吃!”
尹辉闻着都能熏死。
还让吃?
这玩意能吃?
陈舞阳开始喷射套餐。
门口的差役都被熏跑了,长随脸都绿了,用两根手指,插着鼻孔,巴豆下猛了。
好汉也扛不住三泡稀。
陈舞阳蹲着就起不来了,吃多少拉多少。
“你他娘的坑老子?”陈舞阳本就有伤,硬撑着折磨尹辉,结果倒好,肚子拧劲儿疼。
尹辉脸都绿了。
这么多,他害怕陈舞阳逼他吃掉!
他也在琢磨,能不能把陈舞阳推倒,然后跑出去。
最大的难题不是陈舞阳。
而是监牢上的锁。
该死的差役,为什么把牢门真的锁上?
“大侄子,想去哪呀?”
陈舞阳双腿如灌铅,又疼又麻。
但精神力却无比集中,因为事关生死,他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稍有不慎,就殒命当场。
“叔,您是不是有啥误会?”尹辉不好意思地转过头。
嘭!
陈舞阳忽然一拽。
尹辉一个踉跄,脚下都是那玩意,他下意识迈过去,但后面还是,那一滩实在太大了。
啪嚓一下,就踩个正着。
这比踩着狗屎更恶心。
关键还是新鲜出炉的。
而陈舞阳还蹲着呢,脚掌踩到这东西,顿时溅起来无数屎花,溅到陈舞阳锭上。
陈舞阳恼怒,又用力一扥,又顺势一松。
咚的一声,尹辉整个人砸在屎里。
他竭力避开脸,但身上却亲密接触到了!
全泡在其中。
“啊!”尹辉竟觉得比薅光头发更恶心。
好在没进嘴里。
但刺鼻的味道,冲入鼻腔,尹辉快吐了。
问题是,他溅起来的屎花,弄得整个监牢都是。
尹辉不适合跳水,这水平跳水,水花得有一百丈高。
“给老子腆干净!”
陈舞阳疯了!
他不嫌臭吗?
屎花四溅,他距离最近,身上全是!
尹辉见自己身上都是,破罐子破摔:“叔,侄儿身上都是屎,您确定让侄儿靠近您?”
你想让侄儿腆,可以呀,那侄儿就往你身上蹭。
来呀,互相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