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地方还没住上楼房的百姓,予以政策补助,让百姓都住上楼房。
又提高了养老金、医疗保障的额度,完善社会福利制度,增加惠及民生的多项福利。
对于大中小企业,进行资金帮扶,刺激消费。
经过肃查,确定廉洁的官员,颁发廉洁奖璋,优先提拔。
朝廷割贪官韭菜,又掏出来惠及民生,朱见漭在民间获得一致好评,反贪,成为朱见漭身上的第一个标签。
“唉。”
彭谊叹了口气:“太子殿下,大理省之事,老臣确实不知道。”
“老臣任两年大理总督,确实,这官做得不合格。”
“却从未有一句话欺瞒圣上。”
可惜,这番说辞朱见漭是不会信的。
大理省涉黑极为严重,抓了一个月,抓了三十多万人,还没抓完的,牵扯出来的官员从大理省到西南,甚至到了中枢,都有伞!
这股反黑风暴,还卷到了南诏,乃至整个西南诸省,全在反黑。
彭谊被抓到这里来,说明他和里面的关系很深。
“民间皆说,大理白日是大明在管,晚上是黑势力在管。”
朱见漭道:“而这个黑势力,上面若无伞,孤不信,天下百姓更不信!”
“景宜,孤在给你说话的机会。”
“你一定要珍惜啊。”
彭谊直视他:“太子殿下,您这样想,老臣倍受陛下信任,位极人臣,若想贪污,京师里的国企有多少?老臣随便划拉一点,几个亿有没有?”
“可老臣不好黄白之物!与您相交半生,老臣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吗?”
“行!”
“就算老臣贪污,为什么去搜刮一个穷省啊!大理、南诏两个省,穷成什么样子啊!能搜刮出多少钱啊?”
“还是涉黑、草菅人命的大案子。”
“一旦引火烧身,老臣岂不作茧自缚?这是聪明人所为?”
若从贪钱的角度来看,彭谊确实没这个必要。
可是,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贺治,你的门生,景泰四十一年进士,他是第一任麓川府知府,就是你举荐的。”
“之后这个贺治,一路高升,这里面没你的力量吗?”
朱见漭盯着他,还在给他机会:“孤来找你,是在给你机会呀,景宜,别让孤把话说透,那情分就没了。”
原来是贺治被抓了。
彭谊道:“的确,贺治确实是走了我的门路,但他却是有才华,我举荐他,也是因为他的才华而举荐。”
朱见漭打断他的话:“诚然,麓川府在他的治理下,彻底归顺大明。”
“可是,麓川府却成为了他的涉黑大本营。”
“大理省的百姓都知道,大理皇帝不是陛下,而是贺治!都管他叫九千岁。”
“大理是他的大理,他手下有十几个社团,几十万人在给他卖命。”
“几十万人啊,足够造反了!”
“你猜猜他有没有想过裂土封王啊?”
“朝廷抓他的时候,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这些你都知道吗?”
朱见漭对彭谊很失望:“景宜,你我相交多年,没必要跟我装了,说实话吧。”
“贺治人在哪?”彭谊问。
“诏狱。”
彭谊慢慢闭上眼睛:“玉山,若我说,我只知道却从未参与过,你会信吗?”
“景宜,你第二次骗我了。”
朱见漭道:“你觉得孤会信吗?”
“贺治涉黑之事,老臣确实知道一二,老臣任大理总督那两年,也派人暗查过,可什么都查不到。”
“废话!”
朱见漭打断他的话,十分不满:“坏蛋就在你身边,你能查到个屁啊!倘若你还是孤当年认识的那个彭景宜,就会直接抓住他,拼着性命不要,你也会公之于众的!”
“可你没有,你怀疑贺治涉黑,却没有深查,而是派几个人下去随便调查一下,潦草交代上面而已!”
“景宜,你变了!”
“曾经那个刚正不阿的彭景宜消失了!”
“你变成了黑恶势力的保护伞,变成了一个泥塑左都御史,你变成了一个不敢说真话的官场油子官场混子!你变成了曾经你最讨厌的人!”
“彭景宜!”
“孤错看你了。”
彭谊目光呆滞不动,慢慢低下头:“老臣确实变了,年纪大了,做事畏首畏尾,所以被他们钻了空子。”
“但是,老臣没变成曾经讨厌的样子。”
“老臣做左都御史,去河南视察,还是将河南的所有情况,都向中枢禀报了,就算是贺治的事,老臣也只是略知,并不知道详情,并且从来没有因为私情而重用他提拔他。”
“就算是提拔,也是因为他的政绩,管京察的考功郎中,他是可以作证的呀。”
“他的政绩优秀,又是老臣的得意门生,会得到一些照拂,但不多的……”
朱见漭打断他:“废话,他是大理土皇帝,什么政绩做不出来?你让他来做顺天府府尹,孤看看他怎么做出政绩来?”
“殿下,做官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