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武青也把院子里的木柴都劈好了摞在一起。
上官婷也放下手中的账本。
“这布好漂亮,一定花了不少钱吧?”朱依柔有些心疼的说道。
武青和上官婷两人,看到眼前的布,俏脸上也是一阵激动,他们自从嫁给洛凡后,就一直穿的麻布。这种布不仅粗糙,还特别厚重。
“这是绸布,这几匹布至少要五两银子。”上官婷一眼看出不了的不寻常之处,笑着说道。
“几两银子?”朱依柔直接被吓到了。
“相公,你把布退掉吧,这太贵了,这些钱换成米粮够我们吃好几个月呢。”朱依柔心疼的说道。
不当家不知油米贵,朱依柔身为姐姐,整个家庭的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她自然比任何人都节省。
听到朱依柔的话,洛凡心中一阵刺痛,随后艰难的开口:“这些年,你们跟着我受了这么多苦,现在挣了点钱,自然要好好补偿你们。”
几个娇娘子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洛凡,这种话以前的他可不会说。
“反正这布我是不会退的,你要是愿意退的话,你自己去退。”
洛凡将布放在破桌子上,然后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洛凡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离开后,三个小娇娘子均是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洛凡和马良去了一躺城北,按照地契上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土地。
“东家,这块地不错,临近有水源,后面还有山林,不缺石头和木头。这样盖庄子会省去不少钱。”马良望着眼前的土
地,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洛凡点了点头,这块地却是是不错的地方。
而且就在惯到附近,距离永安城和吕望城都不远。
“马良,你去找一些工人,让他们临时搭建一个院子,再搭上十几间木棚。”洛凡对着马良吩咐道。
下午的时候,马良在附近村子里找了一些精壮的农户。洛凡画了一个一百米见方的线,让农户建设院墙。
花费了两天的时间,院墙的基本框架已经建好了,也盖了几个棚子,勉强可以住人。
两天的时间,洛凡把能想到的都处理妥当了,还买了辆马车用来驮运物资。
“张虎,你也收拾一下,等到张缭他们过来,咱们就出发。”洛凡对张虎吩咐道。
三辆马车准备妥当,朱依柔和武青还有上官婷,也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放在马车之上。
院子里的东西有用的也全部装在马车上。
“上车吧。”洛凡看着朱依柔和武青三人,笑着说道。
张虎坐在马车前面:“凡哥,我给你们开路!”
他讲朴刀横在马车上,脸上悠然散发出一股豪情。
还有一把朴刀给了张缭。
“张缭,回头你去找一下,我们掩埋的几把长刀,我们还有五个刀器公证,正好用得上。”洛凡压低声音,对张缭吩咐道。
城外不比城内,手中没有武器,遇到悍匪或者难民抢劫,根本就无人能照应。
临走的时候,朱依柔收拾了一下老院子,然后细心的锁上门。
马良抓着缰绳,用力抽着马车,车头的老马嘶叫了一声后,他这马
蹄朝着城北门缓缓奔去。
不多时,就来到城门。
这时一个冷寂的声音传来:“洛凡,这是打算离开永安城?”
洛凡微微皱起眉头,发现一堆人影之中,站着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
在他的身边簇拥着十几个打手,其中包括王二狗!
眼前的男子正是坡子帮的帮助,坡子刘。
“难得刘帮主前来相送,我洛凡多谢了。”洛凡开口冷冷一笑。
“哼,洛凡,我劝你这次出城,就不要再回来了,不然的话,别怪我坡子刘心狠手辣。”坡子刘眯着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抹阴狠之色。
洛凡在听到对方的话后,嘴角微微勾起,懒得和他们说话。
而张虎却握紧手中的朴刀,只要洛凡一句话,他就剁下坡子刘的狗头。
“洛凡,真以为离开永安城,我们就奈何不了你了?说吧,你把刀疤李怎么了?”王二狗脸色阴冷,怒声问道。
洛凡佯装不解:“刀疤李?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你没见过他?”王二狗一愣。
“一直都没见过。”洛凡直接充傻装楞。
坡子刘却脸色一寒:“不管你见没见过刀疤李,反正以后不要让我在永安城见到你。”
洛凡有些不解,他虽然和王二狗有些恩怨,可是不至于让坡子刘对自己如此记恨吧?
“刘帮主,我们无仇无怨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洛凡沉声问道。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坡子刘淡淡是说道。
听到坡子刘的这句话,洛凡的脸色为伪变化,不用多说他也知道自己得
罪了谁。
不是钱记书坊,就是永安城最大纸坊的王家。
洛凡皱眉抬头,发现城墙之上,冷冷的站着一个清瘦的人影,在他的左右各自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打手。
洛凡懒得在发话,命马良驾着马车朝着城外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