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星豹一族的实际领袖, 星豹寒花知道的东西远比天鹰玛尔多, 不过年长几岁, 星豹寒花却跨越了青涩走向成熟。
她早早知道了太多的秘辛, 沉重的阴影堆积在她的心间, 督促她成长,与此截然相反的是天鹰玛尔,他被囚禁着……也被保护着。
他只需要成为大祭司的傀儡,除此之外的东西大祭司也会一并承担, 很难说这两人的成长方式哪种更好一些, 但现在他们的主人变成同一人了, 那么这份差异, 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这究竟是不是阴谋,我难以判断, 但是于我来说早已没了退路, 我想要让族人摆脱寿命的限制, 便只能屈服于兽盟,而屈服于兽盟便意味着只能对天鹰部落举起利爪, 无论他是不是我的异母弟弟。”
星豹寒花眉眼冷峭, 她从来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 深邃的五官和黝黑的肤色都让她显得格外独特, 她很少笑, 沉默站在角落里时总显得有几分孤冷。
但是当她贴近摩将将的时候,她便感受到了热度,那是柔软的怀抱, 孤独的母豹已经习惯了在寒冷的雨水中趴伏在树梢,只是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哪怕皮毛被打湿,也哆嗦着身子不愿下来。
然后那个人便带着笑,举起了一把刚好能将彼此遮住的伞,轻飘飘落在了它的身边,外面是否有着寒风和暴雨于它来说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伞里有着晴空、彩虹和她的笑容。
“但是……无论对方是不是神明,我们所迎来的似乎只有背叛和利用,我们这样的生命除了依附别人,是否能够拥有自由?所以我知道那只黄金龙爪很危险,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但她还是失败了,在寂寥的黑夜中,她已迷失了方向。
“把它交给我的人?那是一个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女人,她像是最凛冽的刀锋,不带任何暖意的金色之光,她和您有些像……但又是截然不同的,非得说的话,因为您――”
“于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可以替代。”
星豹寒花屈膝跪下,她原本比摩将将高出了一个脑袋,此时却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露出了柔软的耳朵,“我不知您的打算,但我会全力完成您的任务。”
摩将将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她对于星豹寒花态度的转变颇感奇异,这或许是源于实力的屈从,也或许是对于她的……向往。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从来都是让小弟做白工的摩医生竟然心血来潮询问她的心愿。
与此同时,她略带寒凉的指尖覆上了星豹寒花温热柔软的耳朵,不过是轻轻的触碰却让母豹颤了颤,摩将将收回的手被她握住,她抬起头,森绿色的眸子全是摩将将一人的光影,接着她亲了亲对方微凉的指尖。
“我想要的奖励便是您能够……再这么摸摸我的耳朵。”
直到星豹寒花退下,摩将将才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起身走向窗外,看到了咋咋呼呼的星豹占和旁边嘻嘻哈哈的路非他们,心中有些微妙。
她觉得就星豹占这副蠢样子恐怕一辈子也追不到星豹寒花,人家的段数比他高多了,还有这些愚蠢的直男手下,除了跪下给她擦皮鞋外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情趣这种东西,这些蠢货是一辈子都不会懂的。
摩医生罕见有些感性的时候,星豹寒花已经迅速召集起队伍准备突袭天鹰部落,这一次突袭委实过于匆忙,甚至都没有通报兽盟,但这并不影响最终成果。
先不说摩将将用黄金龙爪给了他们一波加持,天鹰玛尔虽然不知道摩将将的突袭计划,但那些被侵染的天鹰勇士却暗中接受她的命令充当二五仔,再加上神眷者隐秘的掠阵,这一次行动非常顺利,天鹰玛尔负伤且不说,大祭司天鹰玛雅竟然重伤陷入昏迷。
星豹寒花功成身退,她说要当摩将将手中的利刃便将使命贯彻到底,话不多做事却极有效率,能自己解决的事绝不来麻烦摩将将,再加上彩虹屁拍的炉火纯青(还是无意识那种),深得摩将将欢喜。
比起青涩的天鹰玛尔,星豹寒花确实更加好用,摩将将倒不至于真的摸摸她脑袋便算奖励,她丢给了她一颗神眷之石,并强调神眷之石的功用,防止下次见面便发现星豹寒花将石头用细绳套上挂在胸前,当成主人给的装饰品。
接着便是摩将将表现自己的时候了,她被天鹰玛尔带回了族内,光明正大的踏入这片久不入外人的山谷,灰发苍眸的青年抱起她从天而落,也不知是不是凑巧,刚好落在最高的那颗图腾柱顶。
在族内骁勇善战的勇士大多沦为二五仔的情况下,摩将将融入族内出乎意料的顺利,毕竟星豹寒花的袭击非常有针对性,除了突袭大祭司外还把她身边的巫医们也挑翻了,残存的巫医人微言轻,压根就阻止不了摩将将的进驻。
在天鹰玛雅重伤昏迷的时候,大家终于想起了一直被忽略的族长,天鹰玛尔在勇士的支持下开始掌控族中事务,大祭司一直以来都讲究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将知识严格控制,这确实在平时巩固了她的权柄,但在她重伤昏迷后,知识的断层让在突袭中受伤的族民们惶恐不安,而展现了新的医疗技术的摩将将却是解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