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
可能因为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可能因为这是邵妤留给她的“历史遗留问题”。
邵妤很快道:“我在。”
她好像也很担心宋盈秋的身体,直接倾身而来,一双手扶住宋盈秋肩膀,关切的声音在她耳畔很近的地方响起:
“还好吗?”
嘶。
宋盈秋偏开头躲开邵妤的凑近,轻轻吸了口气。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耳朵可以这么敏感。
邵妤温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让她更没力气了。
肩膀上那一双手的存在感也格外强烈,邵妤分明没有做什么,却让此时的她想将全身力量都落到邵妤身上去。
这一切简直太——
太新奇了。
-
白蓓带着白冬回到家时,佣人说宋盈秋还没走。
“那就留她吃饭。”白蓓吩咐。
其实不用她吩咐,邵家的佣人都是打心底把宋盈秋当邵家小姐的,没有不记得给她准备的道理。
白冬一直往楼上看:“都怪琴房隔音太好了,什么都听不到。”
白蓓看她眼:“这么想听她们练琴?”
白冬想起邵妤那天才的名头,脸上一僵,咬字很重:“怎么可能——我觉得她们俩在一起肯定有好戏看。”
白蓓伸手替她顺了顺头发,柔声道:“你也别总想着跟她们俩较劲,多在你爸面前表现。”
白蓓看得清自己在邵家的地位,当初邵劲娶她进门,一是省得各路牛鬼蛇神觊觎邵家夫人的位置,二是为了家里有个女主人当家做主,尤其是照看他的女儿。
这些年,白蓓一直尽职尽责地给邵劲的女儿做小妈。
可现在宋盈秋不是邵家千金了,邵妤是个半路来的,她的女儿白冬也长大了,而邵劲对白冬向来不错。
在女儿的未来——特别是最
重要的婚事上,白蓓蠢蠢欲动。
宋盈秋离开邵家后,她自小和裴家定下的婚约还没个说法呢。
裴家是邵家世交,霖城谁不想把女儿嫁进去?
白蓓这么多年不争不抢地过来了,可现在是为了她女儿一辈子的终身大事。
“裴家的老太太不会喜欢邵妤这种外面养大的。”
“至于宋盈秋,她想作践自己身份跑去当老师,你看着就是。”白蓓隐晦地看了眼二楼方向,“她越不懂事、和邵妤闹得越难看,你爸越早厌烦她。”
到时候,宋盈秋这个和邵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而且,宋盈秋也该回到她该回的地方了。
她的亲生父母可不是邵劲和赵梓舒。
想到自己正在联系的人,白蓓露出了一丝笑容。
-
扣起来的扣子,是用来一点点解开的。
在宋盈秋的默许下。
在宋盈秋泛着水光的眼神注视中。
邵妤使用着宋盈秋的身体,宋盈秋灵巧的手指,操控着乖巧的白色纽扣让它斜起,从窄小的缝隙中穿过,衬衫一松,奶白色的。
宋盈秋与她一齐注视着这个过程。
现在的状况有些怪异。硬要说的话,本质上是邵妤在触碰她自己的身体。
之前宋盈秋让邵妤离开房间就是折在了这步,让身体的主人出去?反而让自己来……这说不过去。
邵妤的留下合情合理。
与此同时,宋盈秋的难耐也不能置之不理。
邵妤还对她说:“如果你觉得还好就不用管我的身体,我们出去弹琴。”
言语间一副她的身体不重要、一切以宋盈秋为先的意思,善解人意,体贴至极。
可怎么会好?
宋盈秋可不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
宋盈秋想起那天在云锦南府时的对话。
当时邵妤问她要不要试试,她没答应,眼下倒是连问都不用问一声的情形了,一切莫名其妙,又不显突兀,顺理成章。
——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今天要和小姐妹探讨全新领域了。
看到邵妤上床、躺到自己身边,宋盈秋舔了舔莫名干涩的唇,四处找了找:“你没用……”
邵妤轻笑了声,引得宋盈秋看过去。
属于自己的皮囊在邵妤的操控下略有不同,
气质上更为冷艳清绝,从前两人互穿不能看到对方,今天面对面见到,宋盈秋觉得很是奇异。
不管怎样,今天下午注定是不同于以往的互穿体验。
“你进来时应该看到了。”邵妤意有所指。
对着邵妤藏着钩子的眼神,宋盈秋毫不费力地回忆起之前那幕。
手指么?
当时宋盈秋很快移开目光,并未仔细去看,此时竟是再也想不起其他了。
不等她想明,馥郁的玫瑰香如天边的玫瑰色云霞,熏熏然暖烘烘地扑过来,将她身边的空气彻底侵占。
——但邵妤的动作很克制。
甚至称得上有礼有节,分寸恰当。
她只是用手指让自己纾解出来,选了最省时省力的方式,一心揉弄外头的那个点。
除此之外几乎和宋盈秋没有肢体触碰,仿佛她做这些只是出于下策